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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連溪目光冷冽，語氣格外平靜，根本沒將面前人放在眼里。

    照他看來，秦郃不過是白棠臨時起意的消遣罷了，哪能和他比？

    秦郃精致如畫的面容扭曲再扭曲，深呼吸幾口，恨不得沖進馬車狠狠給對方幾拳。

    兩人對峙時，白棠總覺得后背陣陣發(fā)涼，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恨不得鉆進地縫里躲起來，只好裝作很忙，低頭裝作研究袖口的面料花紋。

    “棠棠，你來說，究竟對誰是真心的。”

    秦郃篤定是寧連溪哄騙了她，見她夾在兩人之間的模樣，心里不由得一軟。

    但心軟歸心軟，卻一定要她在兩人間做出選擇。

    “跟我走吧……”

    白棠被嚇了一跳，她下意識便去看寧連溪，對方微抬下巴朝她示意。

    顯然，他也想知道答案。

    “我、我……”

    她的眼眶悄悄紅了，被他們逼著做選擇，看著脆弱又可憐。

    手心偷偷攥緊的衣袖卻快要變形。

    真討厭。

    要打架就打好了，把她也扯進去算什么？

    白棠并不想體會他們的心情，她向來不愿意關注別人的情緒，只想顧著自己，在一旁發(fā)發(fā)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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