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能自我學習的外掛-《圍棋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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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這個新變化中,施大棋圣一著不慎吃了大虧了,導致他開局就明顯落后,并長時間陷入苦戰,只是到了將近100手棋的時候,才終于被老施逮住一個機會,一招得手從而扭轉戰局。
感覺到施大棋圣現在的情緒似乎有點低落,李襄屏心里暗暗好笑。想想也是啊,施襄夏是何等人物也,堂堂中古棋棋圣,終其一生也只有范西屏一位勢均力敵的對手,即便是梁魏今和程蘭如這種并稱“大家”的人物,實事求是的說也要差他一籌。
那么像他這種人,幾乎肯定就是心高氣傲之輩。因此當他碰到一位據說國內排名才50開外的人(李襄屏昨天隨口跟他說的),居然長時間被人家壓著打,那他肯定是難以接受的,哪怕最后還是他贏了棋。
因為理解他這種心情,所以李襄屏出言安慰他了:
“定庵兄卻也無需糾結,你對小目圍棋不熟,那只是你當初所處環境和規則所致,這和水平無關,想必以定庵兄高才,要補上這一課應該并不難?!?
老施再次長嘆一聲:“唉!襄屏小友無需出言安慰,想那小目圍棋,我原以為此類下法脫離圍棋本質,已經落入下乘,現在看來卻是定庵之偏見也,原來此類下法竟也如此博大精深,定庵無知矣,真乃井底之蛙?!?
第3次了,老施第3次說自己是井底之蛙。李襄屏聽到這話一樂。不知道為什么,這時他突然想起民國時代的一篇棋評文章:
“......東洋諸國,朝鮮、日本、琉球皆知弈,蓋皆傳自中國者也。朝鮮、琉球皆視為游戲之事,不甚措意;日本則嗜此者頗多,其國品評弈手之高下,有九段之說:僅解常法者為初段,漸進則數漸增,至九段止。每歲新出棋譜甚多,并有圍棋雜志。工此者可以授徒而征其束修,故研究者頗熱心也。予嘗披覽其棋譜,其著法多與清初諸國手相仿佛,蓋尚未能得乾嘉時諸國手著法也。而日人盛自夸大,謂中國弈手最高者為黃月天,尚僅與彼國五段相當云,可謂顏之厚矣。使日人弈品而在中國諸國手上,則乾嘉時諸國弈應不敵清初諸公,而進化之理為誣罔矣,可以證之事實絕不爾爾邪!”
“......中國對手弈者,先于局上四角四四路各置子二,謂之「勢子」,日本則無之。彼因詆中國弈家為失自然之局面。不知中國舊亦無之,后乃增置之也。所以增置之者,蓋無勢子則起手即可于角上四三路置子,以為固守之計,而變化少矣;有之,則彼此皆不能借角以自固,非力戰不足以自存也。譬之群雄逐鹿,真英雄必思奠定中原,決不肯先割據偏隅以自固也。故自無勢子至有勢子,亦為弈家一進化,日本人特尚滯留于舊境耳!”
很明顯,這一看就是一位“民國憤青”寫的文章呀,因為這篇文章強詞奪理的意味很濃,讓人感覺一股濃濃的憤青氣息撲面而來。
記得在剛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李襄屏對其中觀點頗不以為然。而讓他觀念發生轉變,那卻是要等到圍棋AI出世以后。
因為根據圍棋AI的分析,至少是根據李襄屏穿越時水平最高的圍棋AI分析:什么樣的開局是圍棋的最佳開局呢?圍棋AI給出了兩個答案,一個是雙方“二連星”開局,而另外一個,則是雙方“對角星”開局,這正好是中古棋“座子制”下法!
請注意這篇文章的第2段,假如結合圍棋AI的結論來看這段話的話,你會發現這段話好像講的真有點道理呀,那位“民國憤青”老兄雖然是在強詞奪理,可人家也算是說到了點子上。
正在李襄屏胡思亂想的時候,老施突然又開口了:
“對了襄屏小友,通過昨日那局,我卻也知小目圍棋同樣高深,可你為何卻說要補上這課并不難,若我想學此技的話,卻是學何人之技最佳?”
咦?老施竟然還是個好學的棋圣?自己身體內的外掛竟然還是個可以學習的外掛?這讓李襄屏覺得有趣,同時也心中大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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