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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朗是個懂得抓住機遇的人,但他從不急功近利。
無論是經(jīng)商還是感情,他都喜歡看著自己想要的一切,一步步向他靠近。
然而,這一次,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焦灼。
時可心站在他面前,仰起頭,聲音平靜卻堅定:“既然答應你了,我就是認真的,沒有想過要走形式?!?br>
她的笑容沒有波瀾,卻足夠真誠。
霍明朗心里一陣安慰,卻又隱隱作痛。
他想起她曾因在新聞里瞥見顧澈的身影,失神到將熱咖啡潑在自己身上,那時的她情緒如此生動,仿佛整個世界都因那個人而震動。
他渴望她也能對他流露出那樣的情感,哪怕只是一瞬間。
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他們剛在一起的那年,她曾因他臉紅耳赤,緊張到語無倫次。他們曾牽手在泰晤士河邊散步,夕陽灑在她肩上,微風輕拂她的發(fā)絲。
他將她抵在樹上,慢慢吻她時,她無措到呼吸混亂,指尖微微顫抖。那一刻,他以為他們的未來會像那條河一樣,綿長而平靜。
如果他沒有回國,如果他能一直陪在她身邊,或許他們的結(jié)局會不同。
如今,機會再次擺在他面前,他不想再錯過任何一絲可能。他湊近她耳邊,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試探:“那你親親我?!?br>
時可心愣住了,臉色瞬間蒼白,身體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
她的反應像一把刀,狠狠刺進霍明朗的心里。
她的眼神閃爍,嘴唇微微顫動,仿佛在努力壓抑著什么?;裘骼誓曋睦锓恐鴱碗s的情緒——不甘、心疼,甚至有一絲憤怒。
他明明已經(jīng)離她這么近了,為什么她的心還是那么遠?
最終,他先退了一步,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逗你的,看把你嚇得。”
時可心似乎松了一口氣,踮起腳,輕輕吻了他的臉頰。
她的唇冰涼,觸感短暫得讓他幾乎抓不住?;裘骼市α诵Γ首鬏p松地說:“今晚不想洗臉了?!?br>
她低下頭,聲音輕得像一片羽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還能一直不洗啊。”她的語氣里帶著一絲羞赧,卻讓他感到一陣無力。
就在這時,顧澈的妹妹顧念清打來了電話,打破了這份脆弱的曖昧。時可心接起電話,臉色微微一變,隨后低聲說:“好,我馬上過去?!?br>
霍明朗站在酒吧門外,手中的香煙一根接一根地燃燒。
夜色沉沉,他的心卻像被火燒著一樣焦灼。
時間變得無比漫長,每一秒都像在凌遲他的耐心。
他試圖安慰自己,大不了回到單身狀態(tài),可心底那股強烈的渴望卻像野草一樣瘋長,怎么也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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