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縹緲宗!議事大殿!殿中氛圍,相當(dāng)緊張!宗主寒長卿立于大殿上方,其雙手負(fù)于身后,側(cè)身背對眾人。大殿的兩邊,乃是一眾長老團(tuán),以及各殿之主,每個人的神情都非常的嚴(yán)峻。這時。殿外走進(jìn)來一位身穿白色素袍的女人,女人大約四十歲左右,氣質(zhì)清冷,給人一種不茍言笑的感覺。“余溪殿主,蕭諾情況如何?” 修長老連忙上前詢問。這位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太華殿的正殿主,余溪!她是屬于那種“六根清凈”的人,平日里很少離開太華殿。宗門的一些大小事情,能不去管,就盡量不管。此次連她都出來了,顯然情況不容樂觀。“非常不好……”余溪淡淡的回答。修長老臉色一變。余溪接著道:“我已經(jīng)把他送上了‘凈天閣’的青蓮臺上,想要以一口青蓮之氣凈化他體內(nèi)的殺念,但是……”“但是什么?” “入侵他腦識和意念的有兩種力量,相比較‘血修一刀斬’的產(chǎn)生殺戮之力,另外一道‘血之禁咒’更為歹毒,那道血咒,就像烙印一樣,種在了他的身上……”余溪所言,令大殿內(nèi)的眾人感受到一陣寒意。修長老眉頭緊皺:“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余溪回答:“青蓮臺的青蓮之氣,也只能起到輔助作用,至少現(xiàn)在是沒有辦法驅(qū)除掉他身上的那股‘殺念’,而且,就算暫時的壓制住了那股‘殺念’,他也絕對不能再碰天葬劍,要是再讓他拿到天葬劍,怕是神仙都壓不住……”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變得更為尖銳。“天葬劍怎樣了?” 歸墟殿殿主嚴(yán)客先問道。“呵……”余溪搖頭干笑一聲,她回答道:“封盡修怕是從好幾年前開始,就已經(jīng)在天葬劍上面融入了相當(dāng)兇邪的力量,毫不夸張的說,天葬劍已經(jīng)淪為了一口‘兇邪之劍’,我看它可以改名叫‘血葬劍’了。” “封盡修這條老狗!” 嚴(yán)客先罵道。殿內(nèi)的其他人也是義憤填膺。“枉他還是一宗之主,竟然行事這般卑鄙無恥。” “封盡修那老狗早就開始設(shè)下陷阱了,哪怕我們奪回了天葬劍,也會著了他的道!” “可惡啊!太可惡了!” “……”殿中,罵聲一片。余溪抬手制止眾人:“你們就算在這里從早罵到晚,從晚罵到早,也罵不死那封盡修,與其浪費口水,倒不如商量一下如何解決那蕭諾的問題!” 眾人安靜下來。余溪接著道:“蕭諾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隱藏禍患,如果得不到妥善解決的話,后面會相當(dāng)麻煩!” 一聽這話,殿內(nèi)不少人開始以眼神開始交流。修長老不干了,他開口說道:“難道你還想殺了他不成?” 余溪表現(xiàn)的很平靜,她回答道:“能夠鎮(zhèn)壓他體內(nèi)‘血咒’的概率并不大,實在沒辦法的話,只能做出這個選擇!” “荒唐!” 修長老頓時怒了,他罵道:“別忘了,天葬劍是誰奪回來的,縹緲宗的顏面又是誰爭回來的,他可是一位圣體天才,入門一年,就能夠斬殺劍中凰者封寒宇的天才……”看著情緒激動的修長老,余溪面色沒有太多的變化。她雖然處事不驚,但并非無心之人。她能理解修長老的心情,可余溪卻也是站在宗門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我無心與你爭吵,如果‘血咒’一直不除,對于他而言,更是一種煎熬。” “你……”修長老不知如何反駁。畢竟造成今天這種局面,他也有責(zé)任。令蕭諾失去控制的,不僅僅是天葬劍里邊的‘血之禁咒’,還有《血修一刀斬》的‘瘋魔殺念’。正是因為這兩大因素,才讓事情變得更加棘手。以修長老對余溪的了解,她不是一個無情的人,相反,她為人很好,只是她一直都很清醒,不論做什么事情,都是優(yōu)先考慮宗門的利益得失。這時,歸墟殿的副殿主唐冽說話了。自從蕭諾奪下內(nèi)門榜首位置,以及生死臺上擊敗良星塵之后,這位副殿主就一直保持低調(diào),但此刻他卻站上前來。“剛才修長老所言,我無法茍同……”“嗯?” 修長老斜眼掃向?qū)Ψ健L瀑f道:“修長老說天葬劍是蕭諾奪回的,宗門的顏面也是他爭回來的,那我想問一下,天葬劍是誰丟掉的?宗門的顏面又是誰失去的?” “你……”“是涅槃殿……”唐冽聲音加高,壓住憤怒的修長老:“他所做的那些,不是在為宗門帶來收獲,而是在彌補(bǔ)以往的過失!” “呸,你在這里噴什么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