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行疆回來得比平時更晚一些,快十點才回來。 推開院門,屋里面黑黢黢,連燈都沒點。 人沒回來,還是在屋里出事了? 他周身的氣壓立馬沉了下去,寒風從他衣角掠過,身上鍍了層寒氣。 男人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屋里,推開門,不等他反應,客廳燃起燭火,身穿紅色蒙袍的女人手里端著白面蒸的壽桃,壽桃上點著紅蠟燭,她頭發洗過后編了辮子,散開成了好看的波浪發,垂在細細的腰間。 姜晚婉很少穿如此張揚的顏色,平時除了軍綠色的小外套,就是白色襯衫,要不然就是灰撲撲的舊衣。 更何況,她從來沒有穿過蒙古女人的衣服。 衣服是她早前就準備好的,拜托大嫂給她做的。 許蘭手藝好,紅色蒙古衣袍剪裁合身,把姜晚婉身上突出的位置,挺翹的胸,盈盈一握的腰身全部突出來,腰封以下是細而長的腿,掐腰設計,把身材的好比例擴散到最大。 姜晚婉拿著蛋糕,用流利的蒙語唱了一首生日快樂歌。 她的聲音甜甜的,像糯米糍粑,外面軟里面甜,蒙語本身就有些低沉纏綿,有種神奇安逸的力量。 在農場干活的時候,她就和大家學習蒙語,學了小半年,會了七七八八,簡單常用的話,說得已經非常地道。 沈行疆保持著走進來的姿勢,他看著姜晚婉的目光,越來越亮,越來越亮。 他聽到心跳的聲音,不受他的控制。 如果說,他學習漢語娶到姜晚婉,擁抱到幸福。 姜晚婉學習蒙語給他過生日,何嘗不是,往井里扔了個石子,等了一年多,終于聽到了石子落地的聲音。 不是他的付出等到了回報,他付出的時候從未想過等同的回報,他等來了愛。 姜晚婉看他震驚頓在那,好像被人點了穴道。 和平時城府深,遇到任何事都能淡然的男人截然不同,她知道自己的準備成功了。 姜晚婉用蒙語提醒他:“該吹蠟燭了。” 沈行疆這才反應過來,他關上門,走到屋里把蠟燭吹滅。 姜晚婉拽著旁邊的燈繩把燈打開,不等她說話,沈行疆打橫把她抱起來,男人眼睛閃爍著赤裸裸的喜悅和占有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