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程時關(guān)感覺到姜晚婉態(tài)度軟化了一點,試探地坐到她對面。 看姜晚婉沒有把他趕走,他偷偷松口氣,拘謹(jǐn)?shù)匕咽址诺阶雷由希骸拔页姓J(rèn),我現(xiàn)在的愧疚是為了讓自己好過一些,但是我喜歡你,也是真的。” 他苦笑:“你可能無法相信,我對你的感情是始終如一的,我愛你,我不知道為什么會半路被姜憐迷走,我那天在知青點忽然就清醒了,我清醒過來以后,什么都變了。” “我對你做了好多好多壞事,你也終于心寒嫁給他人,晚婉,對不起,但是我不知道該怎樣彌補(bǔ)你,才能挽回你。” 姜晚婉重新拿起筷子嗦了口面:“呵呵。” 不知道,男人懦弱又虛偽的借口。 剛好,她不需要。 “不用你想清楚,我來和你說清楚吧。” 姜晚婉拿著筷子攪拌著里面的面條:“假如,你沒有被姜憐蠱惑,你知道現(xiàn)在會是什么局面嗎?” 程時關(guān)迫不及待道:“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我在北京工作,事業(yè)有成,你嫁給我,想干什么干什么,我賺的錢都給你,給你買包買吃的買房子,你想要什么我給你什么。” 國營飯店外面仍舊是人來人往,玻璃外面的馬路上還有老大爺身上掛著保溫箱賣冰棍兒。 路邊的軍用車?yán)锩娴娜撕白∷I了兩根,傅寒聲塞自己嘴里一根,把另外一根遞給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沈行疆:“吃一根吧,敗火。” 沈行疆拿過冰棍,一口咬掉半根:“我又沒上火。” 傅寒聲被逗笑了:“會唇語嗎?那小白臉說,要把賺的錢都給你媳婦兒,給她買包買吃的買房子,要什么給什么。” 說完賊笑兩聲。 沈行疆黝黑的眼睛看著里面,第二口把冰棍另外半塊全吃掉,冰棍化開,會剩下一點點類似于棉絮的東西在嘴里,他嚼了兩下吞咽下去。 “打個賭。” 傅寒聲來興趣:“賭什么?” 今兒可有意思,開車出來辦事意外碰到老沈媳婦兒和小白臉吃飯,還能打賭,太有趣了。 沈行疆瞇起眼睛:“賭我媳婦兒是扔筷子還是直接把面碗扣他身上,我賭直接摔碗。” “不能吧,大庭廣眾之下對方還笑瞇瞇的,你媳婦兒能下那么重的手?我賭你媳婦兒不會出手,我賭你會出手。” 傅寒聲和沈行疆認(rèn)識這么久,還是很了解他脾氣秉性,大粗缸一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