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以后生孩子,尤其是男孩兒,可不能培養成姜雋這樣的性格。 女孩兒動不動哭也就算了,男人怎么能沒事就哭? “所以呢,你沒掀桌子?” 姜雋心說你和我姐真是兩口子,怎么都想著掀桌子:“沒有,我怕給你們添麻煩,所以就沒掀桌子。” 姜晚婉靠著沈行疆問:“老公你說,是不是應該直接把桌子掀了,把碗都砸了?這么干你怕嗎?” 沈行疆嗤笑:“我怕砸得不夠狠。” “姜雋,你還沒有你姐有魄力,畏手畏腳,只要你不主動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有人欺負你就不需要忍,你是你姐唯一的弟弟,我娶你姐進門,我活著有一天算一天,她就不需要忍,她在乎的人也不需要忍。” 不然姜晚婉會傷心。 姜晚婉豎起大拇指:“聽到沒,我倆在這里不需要你忍,下次人家欺負你,你再被欺負得像落水狗一樣,別回來認我。” 姜雋沒想到姐夫這么剛,他聽得耳朵都熱了。 “好!我下次肯定不會再被欺負了。” 他什么時候才能像姐夫這樣,做大男人啊? 先吃飯,多吃點,長得壯一點。 姜雋飯量一直就那樣,以前還喜歡挑食,這不吃那不吃,吃完飯他把碗筷收拾到廚房,認真洗涮好才離開。 沈行疆把自己的宿舍給他住,姜雋每天都睡在那邊。 姜家小弟離開,沈行疆把院門落鎖,月光皎潔明亮,院子里種滿了瓜果蔬菜,屋中一豆溫馨燭光,他的懶媳婦兒趴在桌子前面學習,風吹著她緞子一般的頭發,頭發掛在雪白肩膀上,很美。 沈行疆索性站在欣賞,他下意識摸兜掏煙,摸了個空,兜里只有布料觸感,還有幾毛零花錢。 他只能站在外面干看。 屋內,姜晚婉和一道數學題較真。 正算的頭禿,感覺到兩道火熱的視線定在她腦門上,她茫然抬頭,水汪汪的桃花眼對上沈行疆:“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呢?” 那一瞬間的對視。 怎么形容? 沈行疆總結了下詞匯,他覺得有一江春水,穿過歲月的長河,從他小時候對幸福兩個字生出渴望開始,截止現在,被溫軟的水浸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