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二柱子比沈行疆年紀小幾個月,和沈行疆關系非常不錯,上回姜晚婉把姜憐腦袋砸個洞,大隊長就是叫二柱子趕驢車送姜憐去公社衛生所,二柱子趁姜憐補腦袋空檔里,跑到沈行疆那邊偷偷報了信。 二柱子太了解他疆哥了,自小對女人不假辭色,現在還開嫂子玩笑。 他好愛啊。 沈行疆站在冷風里胡言亂語,姜晚婉站在他旁邊氣得握緊了拳頭,但是她的手掌被手悶子包裹著,外面冷,舍不得抽出來,姜晚婉一氣之下低頭用腦袋瓜子去撞沈行疆的腰。 沈行疆背后像是長了眼睛,伸手用手掌扣住姜晚婉的額頭,云淡風輕道:“看到沒,發火就這樣,我都不敢回手。” 二柱子笑得停不下來:“哥我看你挺享受的,還挺喜歡被揍的。” 姜晚婉頂不過他,抬腳又踹了他一下:“哼,聽到沒,人家都說你喜歡被揍,懶得搭理你。” 她整理了下帽子,在許蘭的幫助下上了車,氣鼓鼓坐在板車上。 沈行疆看她坐好,脫下軍大衣蓋在姜晚婉身上:“路遠,天冷,不要凍壞了。” 知道姜晚婉看他穿毛衣站外面要真的生氣,沈行疆蓋完就回去了。 他黑衣黑褲,走在皚皚白雪間,風雪塑著他的身骨,寸寸散發著寡淡禁欲的氣息。 許蘭上車,扯了沈行疆的大衣蓋在腿上一些:“二柱子咱快走吧,等下別讓你四嫂把眼睛看出來了,她舍不得老四呢。” 姜晚婉被戳中心事害羞地捂住眼睛。 但她還是忍不住偷看那個細心又雋秀的男人。 ……她的男人。 二柱子看到姜晚婉和沈行疆婚后關系好,高興,吆喝聲也比平時大:“駕!” 毛驢吃飽了草料,抬著蹄子踢踢踏踏走起來,去縣城的路它走了太多次,認路,自己就知道什么時候上坡、拐彎,是緩是急。 姜晚婉和許蘭都有些沒睡好,靠在一起打盹兒。 “等等!是二柱子嗎?你等我一下!” 冬日里往縣城走的人不錯,雪路沒有踩實,姜憐深一腳淺一腳追了上來,她穿著黑色的長襖子,跑得很急。 二柱子常年在外面走,耳力比一般人好很多的,聽到聲音問姜晚婉:“四嫂,是姜憐,我們要等她嗎?” 他哥可特意囑咐了,這娘們不是好鳥,叫他們在生產隊的兄弟們多照顧嫂子,盡可能不要幫著娘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