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夏芊澄面色緋紅,她覺得臉頰正在不斷地升溫。 “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一向強勢的夏芊澄,選擇了向葉安然道歉。 “夏小姐冒著鬼子飛機的火炮,用生命支援前線,應該是我們給你添麻煩了。” 葉安然指了指那輛堪比敘利亞戰損級的老爺車,“這車的損失,記我身上,打完仗以后,車送到鶴城省府,我要留個紀念。” 搬運完物資的李玉魁回應道:“是!” 葉安然指了指軍馬,“夏小姐,請吧。” 他向夏芊澄伸出手,扶著她跨上軍馬。 夏芊澄跨上馬,葉安然接著飛身坐到了她身后。 “馬上想辦法,把醫藥物資送到前線。” “是!” 葉安然撂下一句話,他帶著夏芊澄策馬離開湯地。 夏芊澄心里躁動不安。 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靠的那么近。 她幾乎能感覺到葉安然的心跳。 作為接受過西方教育的夏芊澄,對這種接觸并不排斥。 前提是男人一定是葉安然。 奔波一個小時后,葉安然趕到了谷家店。 他攙扶著夏芊澄下馬。 泥濘的戰場,振聾發聵的炮聲,驚掉了夏芊澄的下巴。 葉安然給夏芊澄拿來一件防化服。 “穿上。” 夏芊澄沒有猶豫,她接過衣服迅速換上,緊接著帶著醫藥箱進到了塹壕。 她始終都記得,到戰場上來的目的。 防空塹壕兩側蹲坐著傷兵,在煤油燈微弱的光亮下,近乎能看清他們化膿的傷口。 夏芊澄取了一個煤油燈,她停在一個失去右手的戰士面前。 煤油燈往他手上照了照。 夏芊澄心里咯噔了一聲,整個右手的手掌全部炸沒了。 皮肉裹挾著白骨,她一個醫生,看到這場面都無法釋懷。 他傷口處涂抹著煙灰,黑土,有明顯烈火灼過的痕跡。 瞎搞! 怎么能用黑土掩蓋傷口呢? 夏芊澄叫醒那個戰士。 他疼的已經昏迷了過去。 戰士醒來,他左手咣的一聲握住了步槍,他看著蹲在面前的女人,冷喝道:“干什么?” 夏芊澄:“別緊張,我是東興醫院的醫生,你的手需要手術。” 戰士顯然是信不過夏芊澄。 他甚至主動把手藏在背后,“不用了,我手挺好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