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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不在乎路費。
心疼的是葉安然剛剛組成建制不久的海軍。
他那些海軍軍艦,多半都是鬼子第二艦隊的艦船。
一旦盾輪大會通過了《六國海軍裁軍協(xié)定》,葉安然恐怕那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他在等待行政院院首消息的同時,又給在外務部和白屋駐應天領事館交涉的外交人員打去了電話。
白屋駐應天領事長明確的給了回復。
應天當前只有兩種選擇。
立刻歸還當年的欠款,并付違約金和利息。
另一種選擇便是去盾輪參加峰會。
柯勤聽完朋友的回復,眼睛直冒金星。
恐怕葉安然還不知道他的選擇,給華夏惹了多么大的麻煩。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
行政院院長的專車停在樓下。
柯勤在窗戶里看見下車的院長,匆匆出門迎接。
如果行政院院長能夠做好上面的工作。
也許。
他們不用去參加所謂的海軍裁軍協(xié)定。
在樓梯口與行政院院長見面,柯勤急忙問道:“怎么樣?上面有什么指示嗎?”
行政院院長站在樓梯口扶著扶手喘了口粗氣,“老柯,幫我倒杯水。”
柯勤下了一個臺階。
扶住行政院院長的胳膊,攙扶著他上臺階進屋,把院長安排到沙發(fā)上坐下,柯勤拎起暖壺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
“咋說的?”
“咱能不參加那個狗屁大會嗎?”柯勤看著氣喘吁吁的院長,“我反正是說不動葉安然,他非要參加,他怕是得了失心瘋,竟然還覺得華夏參加海軍裁軍協(xié)定,是那些列強高看他一眼了?!?
行政院院長深呼口氣。
“上面發(fā)火了?!?
“葉安然凈知道給華夏惹麻煩?!?
“上面已經給白屋回電了,葉安然只能以個人的身份,亦或者是東北野戰(zhàn)軍的身份前往盾輪參加海軍裁軍協(xié)定大會?!?
“他不能以應天的名義參加?!?
“如果白屋、大不列顛、高戶、沂呆哩、腳盆雞執(zhí)意要求應天海軍裁軍,只能裁撤葉安然現有的海軍建制?!?
“其它的,應天不同意?!?
…
柯勤:……
他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手掌合十不停的來回搓捻著,“上面要和葉安然撇清關系了?”
行政院院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呵呵,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們撇清關系了?!?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也很難說誰對誰錯。”
“恐怕先生也很難做,他此舉,也是為了棄車保帥吧。”
…
行政院院長干的是行政工作。
在葉安然和他的上級發(fā)生糾紛的時候,他肯定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上級的。
猶豫一秒,都是對所從事工作的不忠誠。
柯勤苦笑。
“葉安然還想找應天拿點路費去盾輪呢?!?
…
“呵呵。”
院長“呵呵”一笑,“你叫他別做夢了?!?
“腳盆雞已經決定赴約參加盾輪大會了?!?
“應天不會給他掏一毛錢的。”
…
行政院院長嘆了口氣。
他摸了摸衣兜,從中山裝里面翻出一個折疊起來的手帕,手帕里面疊著卷成卷的錢,“你若是能見到葉安然,就把我這錢送給他當做路費吧?!?
“有些話,我不便多說?!?
“希望他好自為之吧?!痹洪L說完站起身來往外走,柯勤追上去把錢還給院長道:“葉安然也不是那個差錢的人,您還是收著吧?!?
院長推開柯勤的手。
“他有錢,那也是他的錢?!?
“我給的不是錢,是老朽的心意。”
“葉安然能讓那么多列強在世界那么多國家之中看見微乎其微的華夏,他不簡單。”
“我們的國家曾經很強!”
“曾經,我們也是坐在桌上吃飯,旁人看我們臉色的主。”
“雖然此行并非什么善事?!痹洪L沉聲道:“最起碼,讓那些列強看到,在他們侵我國土,毀我家園,殺我平民,奪我國寶之后,華夏國人仍舊能屹立不倒??!”
“甚至!”
院長眼睛倏地布滿血絲,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們非但沒有被打倒!甚至還能走進世界的中心,直面侵略者!直面列強!直面那群曾經欺辱我們的禽獸??!”
他看著柯勤,“國人風骨不能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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