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等回去好好犒勞他,怎么犒勞? 顧錚總覺得這話里有話。 池皎皎將人抵在墻角,催促:“吱個聲啊,同意還是不同意?”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顧錚是真的老實人,目前為止還沒有想歪。 池皎皎貼在他身上,精純彭拜的能量源饞得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 “就那天的事啊,等回去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繼續?!? 這個男人是她結婚對象,要是婚后處不好走到了離婚的地步,那也是將來需要操心的事。 當下這段時間,她可不會守著他當尼姑。 牽手、擁抱、親吻,甚至更深一步的運動,只要氛圍和情緒到了都可以發生。 當然現在他還受著傷,更深一步的運動可能不便進行,但好好親個嘴總行吧。 那天在醫院被打斷的吻,實在撓得她心癢癢。 昏暗中,顧錚臉頰滾燙,幽深的瞳孔倒映出女孩伸出來的柔軟小舌,呼出的氣息被徹底攪亂了。 他不受控制地想到被下藥的那天,池皎皎在一陣狂亂顛簸后體力不支,軟趴趴地在他頸側嘟囔: “你是打樁機嗎…力氣好大…好舒服……” “一定是老天爺看我活得太苦了,特意派你來犒勞我的……” 她說話極為大膽,動作起來更是令人招架不住。 只記得打樁機在那天差點擦出了火星子,又被一陣又一陣的大雨澆淋,可打樁機似烙鐵一般,鑄造時澆水只會令它愈發變得赤紅,堅硬。 顧錚初嘗情欲滋味,被帶的在云雨間數次攀登上頂峰,竟對她說的話生出了幾分贊同。 那種事,被稱作犒勞,還挺貼切的。 于是他對號入座,將池皎皎說的犒勞和那種事畫了等號,下腹莫名一緊,后腰升騰起些許難言的酥麻感。 之前是兩人都中了藥,不得已才發生的關系,現如今她為了保全名聲答應結婚,又因為一時的沖動和感激產生了這種想法,他……不能趁人之危。 “你先松開,抓敵特要緊。” 顧錚輕輕拉開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低啞的嗓音透著幾分克制,在寂靜的夜色中有種說不出的禁欲持重。 落在池皎皎耳中,勾得她心尖微顫。 哼,悶騷的男人,嘴上說著不要、松開、注意影響,可方才吻上去的時候他還主動張嘴了! 兩片肉碰一下而已,張什么嘴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