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錚抓的是池皎皎的手腕,修長指節陷進一片溫軟滑膩中。 不同于軍營那群糙老爺們的黝黑剛硬,她手腕圓滾滾的,更軟更肉呼,像上好富強粉揉出來的面團一樣。 顧錚沒忍住捏了捏,粗糙大掌悄悄收緊又放松。 奇怪,同樣吃飯,為什么到了男人身上就硬邦邦的,到了她身上就軟乎乎的? 他自以為無人察覺的小動作落到池皎皎眼里,有些不爽。 自己現在是很胖,可那么寬大的手掌不至于握不住她的手腕吧,反復捏什么呢? 肌膚相觸,能量宛若涓涓細流進入體內,等于白撿,她就沒抽開手,只問顧錚要干什么。 顧錚垂眸看了眼她手腕上的抓傷,松開后轉身回屋,“跟我進來。” 沒什么事的時候,這男人簡直惜字如金。 怪不得前世原主揣著他的崽也安不下心來,兇悍寡言的大冰塊和溫柔嘴甜的小白臉,自然后者更善于蠱惑人心。 池皎皎有些莫名其妙,還是跟著進到了屋內。 午飯前躺在床上針灸用過的薄被被疊成了豆腐塊兒,床單上的褶皺也被撫平,好像不論什么時候進來,屋子里都是整潔有序的,透露著屋主人極強的個人特色。 顧錚拎過換藥用的小竹籃,指了指書桌邊的凳子,“坐。”嗓音鏗鏘利落。 池皎皎:…… 陡然有種回到大學軍訓的錯覺。 直到在凳子上落座,顧錚喊她把手伸過去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就撓了一下,不用上藥。” 她用木系能量繞著手腕轉兩圈這傷就能憑空消失,只是在顧家不方便才放著沒管。 顧錚沉默,低著頭用酒精棉花給傷口消毒,又抹上草藥糊糊,動作很是細致認真。 傷口沾上酒精后輕微刺痛,灼熱的呼吸打在上面,痛感變得有些火辣辣的,池皎皎手腕微顫,藥一抹完就縮了回去。 說起來好笑,一個拳頭當家信奉武力的人,居然會怕痛。 那是因為在末世受過太多太重的傷,有時連木系能量都治不過來,再加上經歷了炸成碎片的死亡方式,她對疼痛是非常敏感和畏懼的,索性忍耐度還算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