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最后一頭野豬在這天的傍晚被眾人找到,提著單手劍面色陰寒的阿蘭這一次沉默地走在了最前面,左右查看著似乎是要將那頭落了他面子的青年野豬給找出來。 但瞎了一只眼睛的野豬終究沒有被發(fā)現(xiàn),在月色下發(fā)現(xiàn)了另一頭獨自晃悠的成年野豬的他們經(jīng)過一番追逐成功捕獲了了它。 任務(wù)完成,但要如何將這些東西運回去,是個挺大的問題。 好在亨利和米拉擁有馬匹,只需將之前的抬架改造成拖架,再把野豬固定在上頭之后使用馬匹來拖行,等到到達市鎮(zhèn)再雇傭便宜的載貨馬車運送到指定的交付地點就可以了。 當?shù)匦℃?zhèn)拉扎爾的貨車車夫們對于這樣的事情駕輕就熟,將野豬全部搬運到后架上以后,伯諾瓦坐上了車夫旁邊的座位一同前去交付任務(wù),而其他人則暫時留在了本地且作修整。 對于之前的事情仍舊耿耿于懷的阿蘭與亨利之間的冰冷氣氛顯而易見,眾人也都安靜地不去提及。 吃了好幾天天咸死人的咸肉搭配干硬面包的一行人現(xiàn)在極度渴望新鮮的食物,隨便尋找了一家小小的酒館,在一樓的木桌子坐了下來,待到店老板過來熱情地詢問的時候,眾人就要了一些最為普通的食物。 直接用清水燙熟的蔬菜和羊肉豬肉之流搭配店家自制的醬汁被端了上來,西瓦利耶式的長條面包也給足了分量。 但在眾人得以好好享受這一餐之前,酒館的大門被人蠻橫地推開了。 抬頭望到來人的瞬間店老板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個樣,亨利和米拉回過頭,一名全身板甲滿臉橫肉的西瓦利耶騎士矗立在了門口。 “我聽說,有些該死的洛安盜匪混到了這里頭,這是真的嗎!”騎士大聲地用西瓦利耶語這樣說著,然后他當先就注意到了米拉,盡管女孩胸口掛著綠色的傭兵徽章,但這對他來說什么都證明不了——騎士直直地就朝著女孩走了過來。 ——來者不善,安還有讓娜都露出了擔(dān)憂又緊張的神色。而亨利用余光瞄了一眼阿蘭,單手劍士嘴角掛起的一絲很快消失的弧度沒有能夠逃過他的眼睛。 “我、這是、看到了什么呢?”騎士咬著重音這樣說著走了過來,米拉小臉上露出了一絲緊張的神色——她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但這種場景對女孩而言司空見慣——她過去的人生中無數(shù)次只是因為這一頭白發(fā)就被人各種找茬,苦楚和委屈也只有自己能夠明白——不過這次不同。 在騎士貴族更加靠近之前,亨利站了起來。 “你有什么問題嗎,這位爵士。”熟練運用西瓦利耶語的亨利俯視著只來到他胸口高的這名騎士這樣說道,而滿臉橫肉的爵士向上瞥了一眼亨利——準確地說是亨利胸口掛著的綠牌,然后臉上露出了明晃晃的不屑。 他抬起了手,然后直接雙手就朝著亨利的胸口推了過去。 騎士畢竟經(jīng)歷過多年的戰(zhàn)斗訓(xùn)練,對自己的力氣還是十分地有把握的,但賢者卻沒有如同他所預(yù)料的一般朝著后面退去或者是干脆摔倒,而是站在原地,仿佛他使勁推的是一面城墻。 “怎么回事……”小酒館內(nèi)所有人都在看著他,落了面子的爵士眼角抽抽然后直接用戴著鐵手套的手掌一拳朝著亨利打了過去。 “我說,為什么忽然就打起人來了,這位爵士。”有如閑庭信步,賢者朝著身后退出了一步不緊不慢地避開了這一拳。 “你他媽!”一拳揮空一個踉蹌的爵士丟臉丟得更大,酒館里頭有誰低低地笑了起來,惱羞成怒的他直起了身再度一拳朝著亨利打去,但沒有意外地再次揮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