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寧小茶在三天前就聽到敬王傳話,說是皇后要她回宮,而她沒回宮,非等著皇后派人來請,說難聽點,是有點不知自己的身份了。 她知道自己沒有跟皇權(quán)抗衡的資本,只能裝乖賣慘:“奴婢怎么敢呢?實在是奴婢身體的傷很重,下不了床,王爺看奴婢可憐,留奴婢多住了兩天 陶樂純一聽這個,就醋了:“敬王這么多年不近女色,你能耐,入了他的眼,得了他憐惜,也是獨(dú)一份了 寧小茶敏銳地覺得這話怪怪的,卻又不知哪里怪,但她清楚不能跟敬王有感情的糾葛,就表達(dá)了清白:“敬王天潢貴胄,哪里瞧得上奴婢?不過是看奴婢可憐,他一時心善罷了 “他心善?” 陶樂純譏誚一笑:“你的眼光倒是別致 她無意跟她多說,轉(zhuǎn)了話題道:“為何私逃?” 寧小茶提這個就頭皮發(fā)麻,說話也更小心了:“奴婢惶恐,自覺配不上殿下,又怕皇后怪罪,遂想著……” 逃字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 她只能避重就輕,委婉道:“遂一時行差踏錯了。還望皇后恕罪 陶樂純也想到是這個原因,便說:“下不為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