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卓回道:“寧姑娘,吾等不敢揣摩上意 寧小茶揣摩個明白:狗男人心虛了,不禁撩了,不敢見她了!哼!懦夫! 她拎著食盒,氣哼哼回了住處。待扯下衣服看傷口,還好是皮肉傷,傷口不深,一道細長的紅痕,已經不流血了。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她一邊罵,一邊給自己抹藥,完事后躺到床上,開始想辦法:狗男人顯然是不給她撩他的機會了,她也不想撩了,覺得沒意思,但如何才能讓他答應去國子監呢? 一直想到日落西山,也沒想出個辦法。 她心里煩得厲害,索性下了床,出去走走,一走就走到了浣衣局,便去看了眼葉蟬,她的燒已經退了,只臀傷還沒好,一時半會下不了床。 你有心事? 葉蟬咿咿呀呀伸手比劃。 寧小茶看不懂手語,跟她溝通很困難,因為心情不好,也沒什么耐心,便丟下幾顆糖,摸摸她的頭,離開了。 葉蟬趴在臟兮兮的床鋪上,目送她離開,眼神癡迷而傷感。 如果寧小茶看到了,或許會嚇一跳:她也沒做什么,她一個小姑娘怎么用那種癡迷的眼光看她? 但她沒看到,也沒把葉蟬太放在心上。她在皇宮亂逛,不知不覺逛到了御醫院,便找了段玉卿聊天。 “太子殿下在躲我 “我能感覺他對我有想法,或者說有欲望,但他一直在壓抑自己 “我覺得他在捍衛自己的信仰,老實說,我這么撩著人家,感覺在墮佛,心里很有負罪感 她穿越這些天,太寂寞了,就把段玉卿當男閨蜜聊了。 段玉卿明顯不是個合格的男閨蜜,一直沉默地擺弄自己的草藥。他對寧小茶的撩撥心得沒有興趣,只想她說夠了離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