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唯一能搬出來的不過就是那些突厥人,但李恪一點都不在乎,那些無惡不作的突厥人他有一個殺一個。 “你別激動,先喝了茶再說,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聊。” 說著,李恪突然揮動手中的軍刀,朝著姜晃的腦袋上刺了出去,后者登時大聲吼叫起來。 這是源自心底對死亡的恐懼,令人無法控制地發出了慘叫,這一刻姜晃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可是,哪知道李恪卻虛晃一槍,從姜晃的腦袋上割了一縷頭發攥在手中,臉上還浮現出陰鷙的笑意。 最大的恐懼是未知,李恪現在就是要讓姜晃不停地猜測自己的下一步舉動,這種對未來的不確定性,會時時刻刻折磨著他的精神。 畢竟誰也受不了,看著一個拿刀的人,不停在自己面前晃悠,誰知道下一刻那刀子會不會沖自己身上扎進去。 “趙明,去沏一杯茶來。” 李恪沖牢門外的趙明吩咐道。 不消片刻,一杯冒著熱氣的好茶被端到了李恪的面前。 “嗯,清香四溢,是杯難得的好茶,差點忘了這是我從長安特意帶來的,你們這地方想喝都喝不到。” “今天便宜你了。” 說著,李恪將茶杯放到了桌子上,隨后一點一點將手中那一小撮頭發搗碎,一股腦部丟進了茶水里。 “這杯茶,我請你喝。” 李恪示意趙明將茶喂給姜晃,后者怔怔地看著這杯添了頭發的茶水,拼命地搖晃起了腦袋。 他雖然不清楚這杯茶到底有什么問題,但李恪逼著他喝,那肯定是不懷好意的,他說什么都不能喝下去。 然而他的反抗只是徒勞,在雙手雙腳都被鎖住的情況下,他掙扎沒多久便被趙明強行按著腦袋,灌下了這杯詭異的茶水。"李恪專治嘴硬不配合的人。 他倒要看看姜瓚和姜晃這兩人,到底有多么能扛。 來到關押他們的地方,這是城中一處地牢,就跟整座城一樣老舊破敗,由于過去吏治的缺失,連犯人都沒有。 也就今天來了這兩位囚犯,讓這個遍布灰塵蛛網的地方,稍稍有了一些人氣。 “殿下,姜瓚一口咬定說自己什么都沒參與,是姜晃在負責跟突厥人聯系,所以他不知情。而姜晃一直想著讓我們放了他,還大言不慚地說突厥人很快就會攻打這里,讓我們好自為之。” “接下來,應該先審哪一個?” 趙明對李恪介紹了兩人的情況,隨后向他請示道。?.?????.?? 其實采用錦衣衛慣用的刑訊逼供的手段,也沒多少人能夠撐過兩個晚上,只不過他們往往要用一些非常殘忍的手段,把人摧殘得不似人形。 李恪倒是不介意這樣做,只不過這也是需要時間一步步擊潰犯人心理防線的。 但他沒什么耐心等著,所以一遇上這樣的事,就干脆直接自己來,他的手段跟錦衣衛不一樣。 看起來既不算殘忍,也能讓犯人的肢體完整無缺,可隨之帶來的痛苦卻一點都不輕,甚至要更加痛苦十倍百倍! “這個姜晃既然這么有恃無恐,那就看看他到底能嘴硬到什么程度吧。” 李恪邁步走進了關押姜晃的牢房內,昏暗的燈光下,姜晃被鐵鏈鎖住了四肢,一雙憤怒且不甘的眼眸死死盯著李恪。 他叫囂道“你區區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卒,怎么敢關我!我早就和突厥的沙陀部落說好了,一旦掌管姜家堡之后,就會給他們傳遞消息,如今他們沒有接到消息,就必定會派人前來查探情況。” “等到了那個時候,突厥人的鐵蹄一定會踏平這座城,然后攻占姜家堡,把姜卓碎尸萬段!” 李恪看著有些喪心病狂的姜晃,十分不解地問他“你真就這么恨姜橫?你們好歹也是親兄弟,說這話過分了吧。” “哼,一點也不過分!我們是兄弟又怎樣,他幾時又真的把我當兄弟?” 姜晃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仿佛這么多年來對姜卓積攢了無數的怨憤之氣,想要發泄出來。 “你們兄弟之間的事我也沒興趣,倒不如來說說突厥人吧?沙陀部落在什么地方,他們到底有多少人?” 聽到李恪如此關心這個問題,姜晃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的臉上還流著快要干涸的血跡,那是之前趙明他們對他動刑時留下的,不過這人始終不肯屈服,只因他心中認為有突厥人給自己撐腰,早晚他都能從這里解脫出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