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宴驚庭懶怠地半垂著眼睫,身體往后靠,打理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因為剛才楚知意幫他按太陽穴而垂落到眉骨間。 他眼底如寒冰的冷倦,看上去如高不可攀的清冷貴公子。 他淡淡地說了一句,“發(fā)到我郵箱。” “是。” 電話掛斷,宴驚庭坐了一會兒,這才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樓下,楚知意煮了大半鍋的醒酒湯,盛了三碗,用托盤拿著,一一送到孟介竹與孟仲的房間。 大舅母看到之后驚喜不已,“你大舅還難受呢,我本想著他等會兒不難受了再熬,沒想到你就熬好了。” 楚知意有些心虛,“宴驚庭也喝醉了,我想著大舅和二舅肯定也喝了不少,就多煮了一些,大舅母快拿去給大舅喝吧。” “哎,謝謝知知了。” 二舅母對她送來的醒酒湯也十分感謝,示意她趕緊回房間,不要感冒了。 楚知意回到臥室,宴驚庭已經(jīng)洗完澡了,他酒喝得也不少,這會兒多少也有些頭暈,此時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楚知意走過去,將醒酒湯端給他,“宴驚庭,你先起來把湯喝了。” 聽到聲音,宴驚庭才睜開眼,側(cè)頭看向楚知意。 她穿的睡衣是從家中帶來的,嫩芽黃色的衣褲,長發(fā)被綁在腦后,只有零星幾縷彎著垂落,白皙明艷的面上帶了些嚴(yán)肅。 宴驚庭下意識地抬手去抓她的手,嗓音沙啞,“楚知意。” 他掌心微燙。 楚知意順勢坐在他身邊,“你坐起來喝醒酒湯呀。” 他認(rèn)真看了楚知意許久,忽然笑了出來,不似以往那般就算是笑也透著幾分克制冷靜,更像是經(jīng)歷寒冬之后,徹底綻放的桃花。 放松又愜意,他像是瞬間年輕了好幾歲。 “你喂我嗎?” 宴驚庭掀起眼睛,深邃漆黑眼眸似乎因為喝了酒而多了水亮的感覺,深海變清潭,一望見底。 他生得本就俊美,現(xiàn)在許是有些醉意,少了老練與內(nèi)斂,在楚知意坐下后,便將腦袋放在她大腿上,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 那副模樣,就像是一只正在撒嬌的大狗。 楚知意心尖亂顫,趁機揉他頭發(fā),動手動腳地摸他的臉,十分稀罕地說,“可以啊,宴驚庭,你是不是喝醉了?” 他半瞇著眼睛,十分慵懶,清潤嗓音此刻仿佛變成了水妖勾引人的利器,“老婆。” “我可能有點醉,腦袋也疼,老婆。” 楚知意哪見過這種場面,心中震驚極了。 兩秒后,楚知意捏著他的臉,感嘆,“原來你也會撒嬌啊。” 她像是哄小孩兒似的,讓宴驚庭坐起來,打算先把醒酒湯給他灌下去,不然明天起來他的頭要疼了。 偏偏宴驚庭抱著她不放,蹭她的臉,蹭她的脖子,像是大貓貓為了將所有物都沾上自己的味道。 楚知意給他喂醒酒湯,在冬天鬧出了一身汗,這湯才下去一點。 宴驚庭避開勺子,反而親她的臉,灼灼若星辰的眼眸看著她,直白地說,“老婆,我想親你。” “你不喝完這個,不能親。”楚知意嚴(yán)肅地說。 宴驚庭盯著那碗醒酒湯,思量片刻,最后從她手中接過來,一飲而盡。 下一秒,他便俯身,急切地吻上她的唇。 呼吸滾燙,熱烈又赤裸。 他捧住楚知意的臉,或急或慢地在她的領(lǐng)地撒野,纏住她的舌,不容她拒絕。 直到呼吸被奪走,楚知意有些困難地拍他肩膀。 宴驚庭松開了一些,水亮的眼眸盯著她看。 “知知。” 惡劣的男人就算喝了酒,也同樣惡劣。 他隔著衣服揉捏那柔軟圓潤,低頭一下又一下啄著她的臉,“今天我們做到早上好不好?” 楚知意:“……” “我們現(xiàn)在在外公家,不可以。” 就算在家也不行! 宴驚庭不說話了,沉默地看著她。 楚知意被他看得心軟,剛想說需不需要她用手幫他解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