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宴驚庭笑了一聲,“看到過。” 楚知意:“??” 她纏著宴驚庭問是什么時候。 宴驚庭被她纏得沒法,便說道,“你們大概那會兒還在上小學。” 他那時認識溫糖,卻不怎么知道楚知意是誰,只隱約記得她是個瘦小的小女孩兒,一個人和三個人打架也不怕。 誰抓她一下,她就反過去抓她兩下,誰踹她一腳,她就呸呸呸的吐她一臉口水。 打到最后,她一瘸一拐的走,也不哭,小臉上寫滿了倔強和霸氣,分明敗了卻還好像是打贏了一樣,雄赳赳氣昂昂的。 楚知意聽他一形容,腦袋里翻出了那次打架的場景。 她被宴驚庭又是笑又是揶揄的視線盯著,不由得有些臉紅。 “我又沒打輸,溫糖她還哭了呢,她那時揪我頭發(fā)我都沒哭,我就踩了她的腳,她就哭得跟什么似的。” 宴驚庭捏她的臉,“你倒是還挺得意。” “楚知意……我什么時候哭了!” 二人身后傳來一道羞惱的聲音。 楚知意與宴驚庭齊齊往后看,就瞧見溫糖不知何時站在他們身后,此時正羞惱的瞪她。 楚知意哼了一聲,扭頭不搭理她。 宴驚庭不知楚知意與溫糖之間又發(fā)生了矛盾,只是朝她微微頷首,便也扭過頭去。 溫糖氣絕,她蹭蹭走過去,坐在單人沙發(fā)上,與楚知意距離不算遠,但也并不近。 “你坐這里干什么?” “這是我家,我想坐哪兒就坐哪兒,你還能管得著我嗎?” 聞言,楚知意剛想說什么,一個男人從這邊路過。 他下意識朝沙發(fā)上的人看了一眼,臉色頓時一變,顫巍巍的指著楚知意與溫糖,嘴張了又合,想說什么又沒有說出口。 溫糖瞧見這男人的模樣,沒好氣的說,“看什么看?再亂看小心我把你請出去!” “溫……溫糖,我那次送的花真不是給楚知意的!”男人憋了半天,最后破罐子破摔般的說道。 宴驚庭側(cè)頭,視線涼颼颼的,看向楚知意。 楚知意一臉茫然,瞪宴驚庭,“我什么時候亂收過花!” 溫糖本也滿臉莫名其妙,正眼看了那男人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溫糖頓時認出了他是誰。 她冷笑,“好你個渣男,還敢來我溫家參加我爺爺?shù)膲垩纾俊? 男人一臉惶恐,“不是我要來,是我爸媽非要拉著我來的,我躲你都躲幾年了,我能硬趕著上來嗎?” 楚知意聽完了她們說話,這才想起來! “我本來就沒收他的花!溫糖,你到現(xiàn)在還不相信?” 溫糖無言看她,最后揚著下巴對男人說,“既然今天碰見了,那你就好好解釋清楚了。” 男人唉聲嘆氣。 楚知意莫名,“解釋什么?” 溫糖扯著唇對楚知意冷笑,“解釋你那個好姐妹,王悠悠是怎么讓你背鍋的。” 楚知意一愣。 宴驚庭看向不遠處的男人,眼底微暗。 男人被溫糖逼著開口,撓撓頭,最后還是說,“其實……就是王悠悠,她看到我和溫糖在一起,就故意讓我?guī)退Γ夷菚r候小,沒看出來她是故意勾引我,我就……” “我不就背著溫糖和她聊了幾句嗎,然后又給王悠悠買了點兒東西,溫糖知道我背著她和其他人聊,但不知道是誰,后來我送給王悠悠的花,被她轉(zhuǎn)手送給你了,她故意讓溫糖看到你拿著我送的花,讓溫糖認為我是在和你牽扯不清。” 那次楚知意和溫糖鬧得可謂是沸沸揚揚,楚知意還被楚衡壓著第二次去溫糖家中道歉。 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楚知意說,“我以前就和溫糖解釋過,這件事和你無關(guān),但溫糖她不相信,還是前年溫糖偷聽到我和王悠悠說話,這才相信的。” 楚知意還沒有緩過勁來。 整個人都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溫糖見她還不敢相信,毫不客氣的嘲諷,“你以為她做得只有這一件嗎?王悠悠把你耍的團團轉(zhuǎn),故意向賣慘,讓你跳出來和我斗,她自己出落成個小白花。” “楚知意,你就算再聰明,你也是個識人不清的笨蛋!” “溫小姐。”宴驚庭警告地看向溫糖。 溫糖哼了一聲,閉上嘴不再說什么。 宴驚庭看向楚知意,碰向她的手時,才發(fā)現(xiàn)她不知什么時候握緊了,他強行打開時,便瞧見她手心處落下四個月牙的白。 楚知意沉默不語了許久,最后看向溫糖,“現(xiàn)在來對對賬?” “有什么可對賬的,你既然不相信我,我們也沒什么好說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