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宴老先生聽到溫家這兩個字,反射性地沉下臉,甚至對楚知意都多了兩分不滿。 “你不知道我們和溫家并不對付嗎?現在還拿著溫家的邀請帖回來?” 宴老夫人聽到他這么說話,直接抬手掐他的胳膊,宴老先生的臉被掐白了。 “知知是把東西拿過來問我們的,又不是幫我們去做決定,再說,我們和溫家的關系也并不如你說的那般不對付,你少在這兒誆騙知知,還敢給小輩甩臉色,厲害的你!” 宴老夫人對著宴老先生就是一頓痛斥。 宴老先生聽是聽著了,但仍舊梗著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宴老夫人不再搭理宴老先生,和藹對楚知意說,“知知,你別和你爺爺計較,他就這狗脾氣,以后有他受罪的。” “這邀請帖,是小溫他那個孫女給你的?” 楚知意感受著來自爺爺的強烈壓迫,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她只是把邀請帖轉交給我,奶奶,這去與不去都是您來做決定,她不會有什么意見。” 宴老夫人感受到她的忐忑,又狠狠瞪了一眼宴老先生,“你給我出去!” 宴老先生氣了個倒仰,又不敢對老妻發火,只能一邊走一邊說,“不準去!” 溫家那個老不死的,快死了還惦記他老婆,真是老不修!臭不要臉的老頭! “真是越活越像個孩子,頭疼,麻煩!”宴老夫人沒好氣地念了幾句。 楚知意默默地不說話。 宴老夫人拍拍她的手,“你爺爺是個色厲內荏的,你大可不必怕他。” 楚知意真不怕他。 只看他在和她下棋的時候,能反悔五六次,趁著她不注意故意換棋就能知道他不是什么壞心腸的人。 看著那請帖,楚知意問宴老夫人,“奶奶,您想去嗎?” 宴老夫人也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嘆氣,“你可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 “具體沒看到過,不過外面都傳溫老最近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大限將至這種話,楚知意還是沒有在宴老夫人面前說出來。 宴老夫人明白了,她嘆息,“到那天,你跟著我一起去看看。” “爺爺那邊……” 宴老夫人一笑,“這種事情,大可不必在意他的意見,放心,有我看著,我必定不會讓你爺爺找你麻煩的。” 解決了這件事后,楚知意第二天早上照例去上班,并在中午時,約了溫糖出來吃飯。 當然,得溫糖請客才行。 不過這次連吳漾也一起來了,畢竟三十一號了,她晚上估摸著要值班,想著中午和楚知意一起碰個面,算是提前慶祝了。 所以吳漾給楚知意發了消息,得知她就在外面,吳漾就直接來了。 哪知,她一到地方,看到楚知意對面竟然還坐著溫糖,她整個人都震驚了。 吳漾快步走過來,連聲問楚知意,“她又來找你麻煩來了?” 楚知意:“……” 糟了,忘記告訴漾漾她約了溫糖。 溫糖高傲地揚著下巴,“麻煩你搞清楚,是她請的我,可不是我找她麻煩。” 吳漾:“?!” 她立刻瞅向楚知意,眼底明晃晃的:你要是被綁架了,你就眨眨眼。 楚知意站起來,推著吳漾的后背,將她推到自己身邊的位置上,略有些諂媚地說,“哎呀,是我忘了告訴你了,的確是我約的她。” 吳漾:幾天沒見,這世界都變得玄幻起來了? 溫糖愈發洋洋得意起來。 吳漾沒好氣地瞥她,問楚知意,“你約她干什么?” 楚知意果斷道,“她求我辦事。” 溫糖臉上的得意頓時僵住,慢慢轉移到了吳漾臉上。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幾天沒見,你們都變成好朋友了。” 楚知意與溫糖幾乎是齊聲回答,“誰和她是好朋友!” 吳漾的視線頓時意味深長起來。 溫糖哼了一聲,瞥向楚知意,“我讓你做的事兒你解決了嗎?” 楚知意只當沒聽到,認真看菜單。 溫糖:“楚知意,我和你說話呢!” “不好意思,你剛才說了什么?我沒聽到。” 溫糖不得已,又重復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 楚知意又開始當沒聽見了,吳漾在一旁噗噗直笑。 “你耍我玩呢?”溫糖生氣地說。 楚知意道,“你好好說話,我耍你干什么?” 溫糖盯著她看,好半晌,才紅著脖子說,“我……我求你做的事,你有消息了嗎?” 那求字,仿佛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楚知意和吳漾相視一眼,吳漾已經捧腹大笑出來。 楚知意還能忍住,但唇角的笑意卻怎么都掩飾不住。 沒想到啊,有朝一日,溫糖還能對她說出求這個字。 溫糖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在楚知意面前的所有英名,都毀了! 努力輕咳兩聲,又喝了一口茶,這才將笑意忍下去,楚知意笑瞇瞇地點點頭,“奶奶她是同意了,不過我爺爺很生氣,那天到底能不能去,還得當天才能知道。” 溫糖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不過也知道兩家的關系,她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