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幾個月之前第二次見面,囂張的楚星河向她要電話號碼,她以為他在追求她,于是拒絕了。 楚星河讓她自己去照鏡子。 現在他反過來自己照鏡子。 這是在向她為之前的幼稚莽撞道歉? 楚知意愣了半天,最后還是宴驚庭拉了她,她才反應過來。 手握緊又松,眉眼卻松散了許多,她憋紅了臉,最后才咕噥了一句,“神經病嗎。” 宴驚庭將二人的互動看在眼里,默然地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己的手落在她的手背上。 楚知意瞧了一眼,默默又把手給抽回來。 雖然私生女是一個烏龍,但宴驚庭還沒有把那個白月光的事情給她解釋清楚。 “還在生我的氣?” “沒有。” 她要是還沒在生氣才怪。 宴驚庭側著頭,對她說,“今天的確是我的動作太過粗魯,弄疼你了。” “但是,知知以后別再說后悔嫁給我的話。” 楚知意不搭理他。 宴驚庭強硬的把她轉過來,“答應我。” “你先把你自己的事情給我解釋清楚。” 楚知意扭過頭不看他。 只覺得他總是要求她,卻不先把自己給交代了,實在是強人所難。 宴驚庭看著她,扶著她的側臉,低頭親在她耳朵上,低聲說了一句,“好。” 低沉嘶啞,讓楚知意莫名一燙。 宴家這會兒并沒有長輩在,管家告訴宴驚庭他們,宴老夫人和宴老先生帶著容玥出門玩了,晚上才回來。 宴驚庭強勢的握住楚知意的手,帶著她往一樓他們主臥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 楚知意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這般坦誠,在走到那扇門前,宴驚庭將門打開,要拉著她往里面走時,楚知意卻不動了。 感受到她的停頓,宴驚庭側頭,“不想進去嗎?” 楚知意喉嚨有些干渴,下意識往后退,“我該回去上班了,晚會兒再進去吧。” 宴驚庭微笑著拒絕,“電視臺我會為你請假,知知,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我不想因為那位白月光而繼續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 他不容楚知意拒絕,握緊她的手,拉著她邁入一片黑暗之中。 宴驚庭關上門,最后一絲光,也消失于門縫之間。 楚知意的呼吸有些亂,后背抵著墻,腰背碰到了開關,耳邊一聲咔嗒,漆黑一片的屋子瞬間大亮。 楚知意感覺有些刺眼,微微閉住眼睛,待再睜開時,她看清了眼前這間屋子里放的東西后,她呼吸凝滯,眼眸睜大。 宴驚庭扶住她發軟的身體,將她抱進懷里,被她發現秘密后,心里說不出是高興還是激動,他只想與她更親密。 宴驚庭蹭著她的側臉,“這里就是我關于白月光的秘密。” 這間房除了宴驚庭,沒有人能進得來。 以前有一個傭人,想窺探其中到底放著什么,趁人不注意要進來。 被宴驚庭發現了,她不僅沒了工作,甚至到現在還窮困潦倒,找工作時四處碰壁。 這里面放著什么呢。 正對著門口的那一面墻,是一幅巨大的畫。 畫中的女人在月光下獨舞,穿著黑色的裙子,抬頸閉目,長發飄蕩,體態優雅宛如上天賜下的精靈。 楚知意在燈光一亮,便瞧見了這幅畫。 那畫上的人,楚知意既熟悉又陌生,讓她震驚到雙腿發軟。 宴驚庭對她說,“這個人眼熟嗎?” “三年前,你和周痕的訂婚宴,我去參加了,在那場宴會上,我一眼就看到了你,短短八年,你已經從一個被拋棄在山莊上只會哭的小姑娘長成了大姑娘。” “那天你看到周痕和其他女人拉拉扯扯,才把原本準備在宴會上跳的舞轉移到了院落里。” 楚知意聽著他的話,腦袋一片空白。 對,那天是她的十八歲生日,也是她和周痕宣布訂婚的宴會。 她和周痕都是當天的主角,可周痕卻在和她宣布完訂婚之后,轉眼就去找了其他女人。 她當然不爽,所以忤逆了周母的期盼,不愿意在那些人面前跳舞,轉而去了無人的庭院,自己跳完了那一支慶祝自己成年的舞蹈。 楚知意從來沒有想過那天宴驚庭也在,也不知道他完完整整的看完了她的舞。 宴驚庭拿起旁邊放著的相框,里面正是當天的一張照片。 他讓楚知意看,又問她,“你猜這幅畫是誰畫的?” 楚知意說不出話來,宴驚庭卻也不在意,笑著對她說,“我自己畫的。” “那天的你很美,那支舞蹈也很美。” 宴驚庭擁緊她,十分坦誠地對她說,“那天晚上,我夢里是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