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楚知意搬回主臥睡覺,本來想著等宴驚庭回來之后再和他談?wù)劊研慕Y(jié)解開,可惜她生物鐘來得快,沒等到人,她反倒先睡著了。 臨到十一點左右,宴驚庭才一身酒氣回來。 他掃了一眼空蕩蕩的客廳,先去了廚房,瞧見垃圾桶里多出來的藥汁袋子與銀色糖紙,宴驚庭就知道楚知意已經(jīng)吃過藥了。 他唇角勾了勾,又去側(cè)臥找楚知意。 她前兩天都把門給鎖了,不讓他進去。 也許是今天喝了酒,理智被酒精沖刷,宴驚庭拿了鑰匙,擰下去才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上鎖,他心里騰起幾分喜悅,再進去時,卻沒有發(fā)現(xiàn)楚知意的身影。 宴驚庭臉色變了又變,轉(zhuǎn)身猛然出了房門,正想往家門外跑時,卻看到主臥沒有關(guān)合上的房門里泄露出淺淺的暖黃色光芒。 他腳步頓時停住,直直朝主臥而去。 還在和他生氣的女孩兒此刻正躺在屬于她的位置上睡得臉頰微紅,眉目舒展,卷把著被子壓在自己腿下。 她睡覺喜歡抱人,要是抱不到,就抱被子,抱枕頭。 宴驚庭以為她氣得離開家門,懸疑不定的心終于落下來。 他忍不住將人抱住,想粗重又熱烈地將她吻醒,又想到了什么,只能按捺下念頭,只克制親吻她的眉眼。 他身上煙酒氣太重,就算楚知意睡著了也能聞到,她不滿地將人推開,在睡夢中咕噥,“臭。” 宴驚庭真想把她給弄醒。 他壓著情緒,松開她,直起身朝外將輪椅推進浴室,自己也進去快速洗澡。 換了新的衣服,他身上全然沒了那股煙酒味,清洌的墨竹香在他躺下后,將楚知意完完全全的包裹。 他如重獲至寶般將楚知意緊緊抱在懷里,感受著她的馨香溫軟,只覺自己孤獨睡在大床上的那兩夜,簡直是度日如年。 睡夢中的楚知意卻沒有那么多的念頭,她只是翻了一個身,將被子松開,滾入宴驚庭懷中,如往常那般,抬腿搭在他身上,睡得香甜。 宴驚庭低頭親了親她的唇,安定下來后,也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日早上,楚知意睡醒之后沒看到宴驚庭,只有床頭柜上留了一個紙條,說公司忙,他回公司了,中午來接她一塊兒去吃飯。 楚知意哼了一聲,眉眼不自覺帶了笑,收拾好自己,又吃了早餐,也去忙自己的工作。 今天一到電視臺,楚知意就覺得和以往不太一樣,臺里的同事三五成群地站在一起,時不時討論一些什么,又時不時的激動看手機,仿佛中了什么大獎。 “那邊!她又來了!” 楚知意一頭霧水,順著同事們的視線看過去,就瞧見李思眷過來了。 哪有明星大早上來電視臺的? 還是要錄制節(jié)目? 楚知意不清楚,反而是李思眷,看到了她,腳步一轉(zhuǎn),含笑的來到她的面前,“楚記者,許久不見。” 楚知意一臉‘我和你很熟嗎?’ “有事?” 李思眷一訝,揚眉說,“你還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么?” 李思眷卻慢條斯理地繼續(xù)笑,“算了,楚記者,如果我是你,我就會選擇知難而退,給自己留個體面。” 說完,李思眷優(yōu)雅地走了。 楚知意皺著眉,搞不懂她在說什么。 走這一路,楚知意只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過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視線或是復(fù)雜,或是古怪,或是同情…… 總之……怪得很! 剛剛坐下來,她手機便叮鈴鈴地響了起來。 看是金金打來的電話,楚知意沒做多想,直接接通。 沒來及說話,金金便已經(jīng)興沖沖地把話都說了出來。 “枝枝!你知道宴驚庭的白月光是誰嗎?他們還有一個私生女!” 楚知意瞪大了眼睛,整個人蒙了。 “私……私生女?” 楚知意滿臉發(fā)白,聲音不知是拔高還是怎么,她所在的工區(qū)同事都朝她看了過來。 “是啊,枝枝,你不會還沒看網(wǎng)上的那些消息吧?” 楚知意早上起來之后心情好,除了給宴驚庭發(fā)了一條消息之后,她就一直沒看手機。 什么叫網(wǎng)上的那些消息? 是宴驚庭的白月光高調(diào)回國,還帶著她女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