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某些事情上,宴驚庭十分大方,而有些事,他也十分小氣。 比如和他一塊兒出去玩,亦或者通勤,她可以隨便自己的喜好,穿什么樣的衣服,化什么樣的妝容都可以。 可如果她去見一些關(guān)系比較好的男生,比如吳舟。 他都會想方設(shè)法地不讓她去,亦或者想法子一塊去,要么就要有第三個人。 再比如現(xiàn)在。 他拿的衣服的確很適合楚知意,她穿上之后,顯得干凈又知性。 宴驚庭沒有正面回答楚知意的問題,只說,“只是想感謝一下這位學(xué)長以前對你的照顧,他既然是你的學(xué)長,也算是我的學(xué)長。” 楚知意將宴驚庭拿的那套衣服掛在衣架上,笑瞇瞇地?fù)ё∷弊诱f,“我和你上的是同一所高中,你比我高那么多屆,肯定也比學(xué)長高,你好意思喊他學(xué)長嗎?” 宴驚庭讓她坐自己腿上,淡定回答,“他只要敢說,我為何不敢喊?” 楚知意撲哧笑了出來。 宴驚庭捏了捏她腰上的軟肉,提醒她,“明天跟他說,我們請他吃飯。” “知道了知道了。”她親親宴驚庭的唇,自顧自洗澡去了 第二天,楚知意忙完工作之后,就換了衣服坐車去宴會場。 李箬果然在外面等著她,瞧見楚知意那一身顯得腿又細(xì)又長的女士西裝禮服,不由得笑出來,“可以啊,有點(diǎn)當(dāng)老板的樣子了。” 楚知意的頭發(fā)沒有扎起來,柔順垂放在肩頭,她化了淡妝,莞爾一笑,似芙蓉一般動人。 “改天我就去京市,和學(xué)姐說,讓我當(dāng)兩天老板。” “行啊,反正公司里你的股份最多,你本來就是幕后的大老板。” 二人說著話,一起朝宴會廳走去。 不遠(yuǎn)處,一輛銀灰色勞斯萊斯停在路口。 車窗被搖下來一些,后車座上的人,儼然是宴驚庭。 霍濁今天當(dāng)司機(jī),上下左右地去看楚知意,對宴驚庭說,“先生,夫人真和那個男的進(jìn)去了。” “我知道。” 宴驚庭語氣平靜,“往后門開。” 他不想讓楚知意發(fā)現(xiàn)自己今天也過來了。 霍濁點(diǎn)頭,將車子開到后門。 這個高檔宴會廳是ce出資建造的,宴驚庭可以隨意進(jìn)出。 他下了車,直接去了楚知意所參加的那場宴會。 她和李箬來得并不算早,里面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交流談話了。 楚知意視線掃了一圈,江城的圈子,里面有不少都是相熟的。 那些人自然也看到了楚知意。 有些知道楚知意與宴驚庭結(jié)婚的人不由得開始躁動起來,在楚知意的周圍尋找宴驚庭。 很遺憾的是,楚知意的身邊只有李箬,宴驚庭這次根本沒來。 不過還是有人上去與楚知意打招呼,端著香檳要敬酒。 “宴夫人今天也來了,幸會幸會!” 楚知意也含笑,拿了服務(wù)員端來的氣泡酒,與對方碰杯,“今天是與我朋友一塊兒來參加的,方總喊我知意就行。” 對方一聽,就明白了她這次來不是以宴夫人的身份來的,而是以她自己的名義參加的。 不過能和楚知意說上幾句話,那也能讓她記住自己,說不定以后宴驚庭就有能用得著的,拉著他一塊兒吃螃蟹了呢。 越來越多人和楚知意打招呼,楚知意不能拒絕,只能與他們說上兩句話,這才疏離地推辭他們邀請喝酒的舉動,和李箬一起去其他的地方。 李箬在一旁看熱鬧似的,說,“看來你老公的名頭比你好用,他們見到你第一句都是喊宴夫人。” 楚知意嘆氣,“誰讓我嫁的人是宴驚庭呢,他家大業(yè)大,我現(xiàn)在的勢力比不上他,別人看到我,自然先喊我宴夫人。” 楚知意對這件事看得挺通透的,她斜睨了李箬一眼,“所以我們得加緊努力,爭取把小公司拉扯成大公司,以后我和宴驚庭出去參加這種宴會,別人再看到我們,先喊我楚總,然后再說宴驚庭是楚總的丈夫。” 楚知意腰背挺得直直的,一想到那個場面,就忍不住地想翹尾巴,唇角都勾起來了,像是一只偷腥的貓。 李箬都被她的豪情壯志給鎮(zhèn)住了,“你可真敢想啊。” 楚知意笑瞇瞇的,“大不了等我做了大記者,再往上努力努力做成國家級的電視主播,廣大人民都認(rèn)識我了,他們喊宴驚庭,該是楚主播的丈夫。” 李箬也哈哈哈的笑了出來。 無人在意的角落,一個戴著口罩的,身高足有一米八八的男人站在那兒,肩寬腰窄,一雙長腿筆直。 他頭上還帶了一個鴨舌帽,一雙深邃眼眸看著與李箬說笑的楚知意。 宴驚庭瞇了瞇眼,口腔里泛起一股說不出的酸意。 普通學(xué)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