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楚知意支支吾吾的,讓人一眼便能瞧出來她的心虛。 宴驚庭側頭似乎是要往朝她書房里看,楚知意立刻站在他面前,擋住他的視線。 “還沒忙完嗎?”他相當平靜地問。 楚知意說,“快了,差一點就弄完了。” 其實稿子她只用了兩個小時就寫好了,只剩下一點校對工作。 “茶別喝那么多,一會兒要吃晚飯了,想吃什么?” “海鮮!” “不行,你生理期快到了。” 楚知意只能說了幾道家常菜。 宴驚庭笑著點點頭,讓她繼續工作。 看著他的背影,楚知意長松了一口氣,做賊心虛地將那些文件都關閉,打開文檔,將稿子的校對做完。 生理期這種對楚知意來說相當不準時的到訪是不能念叨的。 宴驚庭在下午不過提了一句,她晚上便被疼醒了。 宴驚庭感受到她的瑟縮,手不自覺摸向腹部,便知道她又開始肚子疼了。 他將楚知意喊醒,讓她去衛生間,自己換了被單,拿了溫水與止痛藥。 宴驚庭攏著眉,看她將藥吃了,小臉還是白的。 楚知意無精打采地爬到床上,宴驚庭便將她抱在懷里,手放在她腹部,熱意源源不斷地撫慰她藥性尚未發揮而疼痛的感知。 “明天下班,與我一起去看醫生。” 宴驚庭這是第二次和她說起治療宮寒毛病了,以前他提過一次,被楚知意拒絕了。 宴驚庭平時有意為她調理,她除了偶爾能吃到海鮮之外,大部分吃的食物都是暖氣補血的,也因此,楚知意的氣色也比以前好很多了。 但她宮寒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幾乎長達十年,想靠食補便治好根本不可能。 這次楚知意還是想拒絕,宴驚庭卻先一步開口說,“你不能確定自己的生理期是哪天到來,若是正好碰到你沒拿藥,正在出差呢?” “你想疼暈過去嗎?” 饒是在床上蓋著被子,楚知意還是出了冷汗,如果不是他為她暖著,她的手腳都是冰涼的。 楚知意只拿腦袋蹭他的心口,“那……就試試吧。” “好。” 宴驚庭只覺她就像是全心全意依賴著他的小貓,此時正輕蹭著他撒嬌。 心中柔成一片,只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勒得她的肩膀痛,他都沒松開。 楚知意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微涼的腳似乎被什么熱熱的東西夾住,她整個人都仿佛沉浸在春日午后的暖陽下,舒服得想將腳趾都伸開。 她更加依戀宴驚庭帶給她的溫暖與安全,纏著他的身體,睡得愈發的香甜起來。 第二天,楚知意把校對好的稿子交上去,在電視臺忙完分派下來的工作下班,宴驚庭果然來接她去看醫生。 沒有去三甲醫院,而是去了江城醫科大學附近的小區。 里面有一棟三層的小別墅,里面種著不少楚知意叫不上來的花草。 “秦教授是叔叔介紹的,教授的兒子和叔叔是好友,他們是中醫世家。” “看中醫啊。”楚知意想起自己被針扎的那會兒,便心有戚戚,面露苦色,“你不知道針灸有多疼!” 看她滿臉都是對針灸的抗拒,宴驚庭便想笑。 “說不定不扎針呢,放心吧,一切有我。” 楚知意只能跟上他。 秦教授年有六十五,平日里練五禽戲,身體十分健朗,頭發都還是黑的。 宴驚庭顯然與他認識,宴驚庭先向他介紹了楚知意,“秦爺爺,這是我的妻子,楚知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