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位老中醫是有點東西在身上的,才不過七天的時間,腳腕已經消腫,疼痛感也沒有那么強了,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 “再貼幾副膏藥,這段時間不要再穿高跟鞋,把腳腕好好養養就行了。” 楚知意小雞啄食一樣地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照做的。 不用再用木架,楚知意走路帶風,沒多久就把宴驚庭給拋后面去了。 她還笑瞇瞇地沖宴驚庭招手,“你快點啊!” 這小沒良心的。 二人在外吃了飯,楚知意又高興地去購物了一番,二人這才回漢江府。 “一到十月底江城就開始冷了。”楚知意將大衣掛在衣架上,嘟囔著說。 她最怕冷,每年冬天在外面工作都是對她的考驗。 宴驚庭淡定地說,“過幾天帶你去泡溫泉。” 楚知意一頓,扭頭看他。 “去哪兒?” 宴驚庭說了一個地名,楚知意先亮了一下眼睛,后又遲疑古怪地看著他。 “你該不會是想做什么壞事,所以才帶我去的吧?” 宴驚庭將她摟到懷里,有力的臂膀圈起她的腰肢,楚知意便逃不脫了。 他像是餓極了的優雅野獸,肉到了嘴邊,反倒不急于大快朵頤,而是慢慢思量,要如何享受這美味的大餐。 在宴驚庭的面上,楚知意看不出任何的性急,甚至看不出欲望,可她卻覺得自己已經被撥了個干凈,在他面前毫無掩飾。 “過幾天公司沒那么忙,我正好得空休假。”他摩挲著楚知意的唇,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不輕不重地按壓著,看著她唇色漸深。 楚知意眼睫輕顫,要把他的手給拿開,卻被宴驚庭反剪到身后,得逞般地穿入她的指縫之中,一下一下握著。 下一秒,楚知意呼吸被奪取,那是一個濕漉又綿長的吻,轉移到脖間,耳邊。 低沉如渾濁夜色,如陳釀流淌。 “你我尚未辦婚禮,連蜜月都沒過,這次先補個蜜月,好不好?” 人的體溫通常在三十六度左右,運動和情緒波動,會造成體溫的上升或者下降。 坐在輪椅上的人,談不上運動,她隔著柔軟黑色襯衫觸碰到的身體卻如灼燒般滾燙。 她不可控制,低聲問他,“你在想什么壞東西?” 話落,她就被巨浪掀翻,意識被侵占。 宴驚庭的話她沒能聽清,只隱隱看到了口型。 想*你。 她怎么會是壞東西。 壞的是他。 楚知意。 提起這個名字,他就變成了不得香甜血液的吸血鬼,煎熬又難捱。 他想做夢中的事,想吻遍她的全身,看她流水。 聽她哭,聽她破碎地喊他老公。 強烈渴望吃到最甜的一口,讓他冷靜,克制,體貼。 停下愈發難以控制的念頭。 他似是安撫楚知意,也仿佛在告訴自己般的喃喃,“不著急。” 楚知意真是見識到了他強大的自制力有多么的可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