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身體也養(yǎng)好了,繼續(xù)打你的地鋪。”傅晏清留下這句話,進(jìn)了浴室洗澡。 溫云喬咬了咬唇,心臟如被針扎了一般,難受不已。 傅晏清洗完澡出來,溫云喬也打好了地鋪。 “二爺……”溫云喬想問問他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生自己的氣。 可傅晏清壓根不搭理她,移動輪椅去了書房。 溫云喬深吸一口氣,示意自己冷靜。 或許可以等傅晏清氣消了些再問。 她洗完澡出來,一點睡意都沒有,滿腦子都是今晚的事。 從溫楚那兒,她得知了傅晏清在幫自己找那個侵犯過自己的男人的事,也知道他在故意打壓賈家。 原因她不敢多想,就像溫楚說的,有哪個男人會忍受得了妻子被別人侵犯過還幫助妻子的事? 他心中,明明就有其他女人才對。 那他今晚又為什么生氣? 就因為自己晚歸嗎? 溫云喬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無法琢磨透傅晏清的事。 她睡不著,干脆起身,去廚房做了兩碗夜宵。 端去書房時,傅晏清正在打電話。 “什么時候回來?”他疲憊的聲線中有著一絲從未有過的溫柔。 溫云喬腳步微頓,耳朵不自覺的豎起,隱約聽見傅晏清手機(jī)里傳來女人的聲音。 “想。” “嗯,等你回來再說。” “項目的事不用強(qiáng)求,資金周轉(zhuǎn)不過來告訴我。” “忙去吧,不用管我,掛了。” 溫云喬端著夜宵的手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呼吸也有些不穩(wěn)。 從傅晏清剛才的話語中,她已經(jīng)能想象到他對那個和他打電話的女人有多好。 想她,等她,愿意幫她。 這該是什么樣的女人才能有這種特權(quán)? “站外面干什么?”傅晏清察覺到她的存在,登時冷漠出聲。 明明是同一個人,聲線卻完全不一樣。 他的溫柔,只給電話里的那個女人。 溫云喬壓下心中的酸楚,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端著夜宵進(jìn)去:“二爺,我做了點夜宵,吃完再忙吧。” “不餓。” “那你忙完再吃。” “放下。” 傅晏清自始至終都沒有多給她一個眼神。 她心灰意冷的離開,忍著眼淚回到房間。 …… 翌日,溫云喬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去了醫(yī)院。 她并不覺得困倦,反而十分賣力的工作,中午吃飯時都在用各種病例來填充自己。 只有忙碌才能讓她暫時忘記那些不愉快。 她要把心中的不滿全都化成工作的動力,讓更多的知識把自己填滿。 這種忙碌感讓她十分充實,充實到下班了都不想回去。 回去就要面對傅晏清,她不想面對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