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得不采取物理辦法退燒:“去把我今天買的酒溫熱,倒在盆子里,再拿條帕子來?!? 小菊趕緊去。 很快,備好。 葉錦瀟將帕子浸在熱酒中,擰干了些,擦拭著他的額頭和太陽穴,看著他燒到酡紅的面龐。 平日里,他寡言少語,不喜言談,冷冰冰的。 生著病,依舊還緊緊的抿著嘴巴,蹙著眉頭,一副極其不安、非常不高興的樣子,很不好招惹。 “葉七,你不愛說話,我只能從平常的點滴里去捕捉你的性格與喜好,如果有什么不喜歡的東西,你也從不與我說。” 葉錦瀟用酒擦拭著他的頭腦、脖子、雙手、虎口等重要穴位,達到退燒效果。 一邊擦拭,一邊低聲跟他說話: “要不是我闖進來,你打算在水里泡多久?” “有什么事,為什么不跟我說?” 又悶又固執,像頭牛。 酒涼了,吩咐小菊再去溫熱。 熱好,她又擰干著帕子,低著頭,仔細的給他擦身體穴位。 直到擦了三遍,夜冥的呼吸才逐漸恢復平穩,極高的體溫終于降了下去,沒有再冷熱交替了,葉錦瀟也松了一口氣。 取了條干凈的帕子,給他擦頭發。 夜冥的頭發好長,沾濕水后拿在手里又厚又重,足足到了腰部位置,濕黑著像一匹上好的錦布,光滑發亮,一點分叉枯燥都沒有。 很漂亮。 像藝術品。 說來,還是古人健康,飲食、起居各方面都很規律,若是在現代,稀少有女子能養出這么長、這么有光澤的長發。 她垂著眸,一點一點仔細的擦。 不禁想起上次,楚聿辭運起內力,從她的頭發上捋過,頭發便一寸一寸的變干。 可惜,她沒有內力。 葉錦瀟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將他的頭發擦了七八分干,便去廚房那邊吩咐煮粥。 回到房間。 剛推開門,便見榻上一雙暗紅的眸微垂著,平靜而黯淡。 “葉七!” 她神色一喜,“你終于醒了!” 葉錦瀟疾步上前,奔至床前,手背試了下他額頭,溫度正常。 “醒了便好?!? 險些嚇壞她了。 “你說你,這么大個人了,怎么會昏睡在浴桶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還是出什么事了?”葉錦瀟坐下來問。 夜冥垂著眸,抿著嘴角沒說話。 一如往常般,肅冷寡言。 “葉七?!比~錦瀟耐心的語氣,就像在哄小孩,“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說,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人與人之間要交流的。” 她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