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提起向晴,靳寒的情欲似乎褪去了一些。 “你說她不小氣,可是沒有女人在感情中是大方的,除非她并不是真的愛你。”我繼續(xù)說服他,“你難道想看她傷心難過嗎?如果她知道你和我發(fā)生了關(guān)系,會怎么樣?” 他的眼神逐漸清明起來,像是在認(rèn)真地思考我的話。 就在我松了一口氣時,他卻又再度吻了下來,仿佛我剛才說的都是屁話。 我就佩服自己,居然和一個禽獸談情感道德? 不知道折騰到了什么時候,我的眼皮已經(jīng)睜不開了,靳寒卻還斗志昂揚,我困得迷迷糊糊地說,“讓我睡覺吧,我才剛出院來著……” 在我身上游移的大手停了下來,靳寒從背后抱著我沒有再動,在徹底進(jìn)入夢鄉(xiāng)之前,我感覺他的唇在我的肩膀上吻了一下。 剛出院加劇烈運動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我頭不舒服,而靳寒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了。 空氣中還殘留著某種不可言說的味道,我不由得捂著頭,更難受了。 本著“健康第一”的原則,我早飯都沒吃就讓小李送我去了醫(yī)院,做個復(fù)查。 好巧,又是周晏禮的號。 “量血壓,袖子挽起來。”他一副和我不熟的模樣,聲音有些淡漠。 我猶豫了一下,把厚實的外套脫下,卻不料把圍巾也給順帶著扯了下來,我火速抓起圍巾重新圍好,可是周晏禮的眼神已經(jīng)明顯變了,眼睛盯著我脖子的位置。 那里是靳寒昨晚咬出來的各種痕跡,慘不忍睹。 我把貼身衣服的袖子挽了起來,手臂擺在桌子上,尷尬道,“好了,量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周晏禮的眼神比剛才更冷了幾分,他拿起血壓綁帶,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將我的姿勢調(diào)整一下,但是力道極大,我差點以為他想掰斷我的手。 一切都沉默地進(jìn)行著,量完血壓后,周晏禮排除了我因為血壓異常而導(dǎo)致頭疼,隨后他冰冷地問了一些問題,又給我開了檢查的單子后,便讓我去做檢查。 最后結(jié)果是,我喝了酒而且沒休息好,讓本來就還沒完全痊愈的傷加重了一些。 “昨天才出院就跑去喝酒,你膽子夠大。”周晏禮摘下了口罩,臉色很冷,本來就看起來難以親近的高冷臉龐,現(xiàn)在像極了北極結(jié)冰的海面。 “有個朋友回來了,一時高興……”我有點心虛,昨天確實不應(yīng)該。 “鄧毅揚么?”周晏禮自然也知道鄧毅揚這個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