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人,我所言句句是真,陳大人他是被冤枉的!”金氏哪懂朝堂上的彎彎繞,更不了解明明她與陳大人所言一致,為什么官府還不肯放人。 鄭業只得安撫道:“金小姐,審案流程便是如此,最后結果更要由圣上決裁。 金小姐先回去吧,若有什么線索可再來告知我們。” “你快回去吧,不要擔心我……我們,清者自清,我相信朝廷會還我們一個公道的。”陳濯這幾日雖飽受折磨,但此時卻彎唇牽起一抹柔和的笑意,似乎全然忘了現在的處境。 被獄卒帶走時他還不忘回頭提醒,“早些回去,不必憂心,照顧好自己。” 金氏淚眼朦朧的看著他被人架走,心中百味雜陳,這都什么時候他還想著安慰她。 謝夫人和王氏在馬車里候著金氏,見她出來連忙詢問。 金氏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王氏立刻道:“這么確鑿的證據他們都不肯信?老鄭糊涂了不成,晚上我定要罵他一頓!” “王姐姐,不關鄭大人的事,他已經盡力了。”金氏如何看不出鄭業的維護。 只這件事太過復雜了,根本不是他們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 …… 慧昌公主幾乎徹夜難眠,閉上眼睛腦海中便浮現出金寒時溫潤如玉的模樣,轉而一變,又見他鮮血淋漓的倒在她眼前,瞬間驚得她出了一身的冷汗,睡意皆無。 她整日魂不守舍,更沒什么胃口用飯,直到這日她打探一個消息,更讓她的驚恐不安達到了頂峰。 “居然是表哥親自用刑,那他可豈不連性命都難保了?”若連小命都丟了,屆時就算再查出真相又能如何? 慧昌公主在殿內急得直轉圈,最后咬咬牙,沉聲道:“走,我們去玉芙宮!” 茶樓的雅間中,蘇容與蘇鈺相對而坐。 蘇鈺一直在忙著追查那游商留下的賬冊,而蘇容也動用一切力量調查考題泄露之事,只兩件事進展都不算順利。 蘇容比蘇鈺還憂愁些,因為金寒時還有可能洗清罪名,可秦閣老無論如何都難逃失察之過,現在他只求能為外祖父洗刷居心叵測的罪名。 “如果考題不是秦閣老泄露出去的,那便一定在某個時刻離開了他的視線,而絕非如他所言那般莫名奇妙突然泄露。” 蘇容頷首,覺得蘇鈺所言在理。 蘇鈺又沉眸開口道:“殿下想辦法見秦閣老一面,讓他細細回憶自定下考題以來都見過什么人,做過什么事。 一定要事無巨細,哪怕是與什么人喝了一杯茶,特別是他的親近之人。” 人只有在最信任的人面前才會放下防備,能讓秦閣老毫無察覺,顯然此事定熟悉的人作案。 蘇容聞言肅然,“寧王的意思是,我們身邊出了叛徒?” “若非如此,誰能悄無聲息的接近秦閣老,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下將考題偷出來?” 這是蘇容最不愿見到的,他事先已經提醒過外祖父了,可外祖父還是被人算計了,想來這個人一定得外祖父十分信任。 “只有找到這個人,才能讓秦閣老全身而退。” 蘇容鄭重點頭,“你放心,本宮一定會全力以赴。” 頓了頓,他有些愧疚的開口道:“反是金家的事,本宮愧為太子,卻什么忙都幫不上。” 蘇鈺對此并不在意,在決定扶持蘇容時,他就知道蘇容這個太子弱得很,也未曾指望讓他來做什么。 這時墨西走過來,俯身在蘇鈺耳邊低語幾句。 蘇鈺聞言擰起眉心,起身道:“殿下先行去去秦閣老,臣有事先回王府。” 見蘇鈺神色不虞,想來應是寧王府出了什么事,忙頷首應下。 他目送蘇鈺離開,才拿出帕子覆在唇上,虛弱的咳了起來。 如今已是多事之秋,但愿不要再出什么事了。 云嫣然方一回府,便在二門處被林氏的人的“請”去了松鶴堂。 云嫣然沒逃避,坦然去了。 云嫣然畢恭畢敬的行了禮,仿佛先前的沖突并不存在,林氏陰測測的掃了她一眼,旋即勾起唇角,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道:“云嫣然,你已是寧王妃,要處處為你家王爺的名聲考慮,如今竟鬧出這么一檔子事,連累著寧王府都跟你丟臉!” 云嫣然一直在外打探那游商的事情,是以還不知發生了什么,聞言也只是疑惑的皺了皺眉。 林氏的嘴角就快翹到了天上,強自壓下,露出凝重的表情,“女子該恪守婦道,你母親雖與你父親義絕,但也該潔身自好,怎么能與其他男子牽扯不清,平白讓人笑話!” “母妃所言何意?”云嫣然目光冷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