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她這樣想,又從沈長書溫柔的啄吻上察覺到,他隱忍的、深沉的、不為人所知的貴重心思。 相比駙馬這個身份,面首這個身份才是沈長書能接受的。 他用這個身份來仰望她,伸手觸她,哪怕永嘉給了回應,那也只是一時對面首的“寵幸”。他這樣殘缺的人,只要這一份“寵幸”就夠了。 公主什么時候厭棄他了,這個身份也沒什么大不了,隨時可以丟棄。 永嘉就是因為想通這一點而哭的,她那么驕傲,做事隨心所欲,完全不會顧及世人看法和禮法。可沈長書卻因她而事事顧忌,他給她留了全部的退路,卻沒給他自己留一個。 沈長書同永嘉一樣,臉色燒的通紅,但身下躺著著的是對他毫無保留的永嘉。他只想珍重,珍重,再珍重。 他動作輕柔,吻落的更輕,被飽含克制的濃烈的愛意。 沈長書進去的時候,永嘉又哭了。她哭得洶涌,抱著沈長書的脖子嚎啕大哭。 沈長書這個時候卻退不了了,他吻她眼上的淚,吻她顫抖的唇,虔誠得像是吻天邊的月。 沈長書吻了許久,永嘉才打著哭嗝說:“我哭好了,你動吧。” “公主。”沈長書一聲喟嘆,苦笑著說,“我這個時候也停不下來了,公主殿下,冒犯了。” 永嘉聳了聳鼻子,心想這個時候還說這些干什么。 但下一刻沈長書忽然用起了力道,永嘉痛哼一聲,才知道沈長書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即使沈長書是一個文人,還是一個身體有恙,右臂殘疾的人,但他本質上依舊是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擁著自己最愛的女人,這個時候哪怕心里想著再溫柔點,骨子里的狠勁也按捺不住。 沈長書兇起來的時候,不像是一個書生。他一只手臂錮著她,也差點勒斷了永嘉的腰。 永嘉扒著沈長書的手臂哭,捶著他的胸口,又咬他的肩膀,一會要輕一點,一會又要重點。 沈長書都依她。 他不能不依她,永嘉那么嬌,是他太粗魯了。 第二日沈長書看著永嘉疲倦的睡容,他又愧疚起來。他守在永嘉身邊,擔憂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小芙進來幾次,看到公主肩膀上的痕跡,立馬垂下眼出去了。 這個時候她精明的很,拜托沈長書照顧好公主,而她一直守在門外。 永嘉直到午后才醒來,她剛睜開眼,沈長書就問:“公主,你醒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