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輪到單如是的時候,又是非常常規的問題了。 “描述一下當時的場景?!? 單如是咬著嘴唇,微微歪著腦袋,眼神中流露出幾分回憶之色,良久,輕輕開口: “腳砍下來的時候,她還活著。一直在哀求,說割掉耳朵手指都沒有關系,只有腳不行,因為她還要跳舞呢。她是舞團的領舞。” 王卿露出了不舒服的表情。 就算知道這只是為了吸引流量的噱頭,也未免太過變態了一些。 單如是繼續說:“因為我才13歲,力氣很小,必須要用兩只手才能很費力地拿得起斧頭??诚氯サ臅r候倒是很方便,瞄得很準,斧子一落下,血就涌出來了?!? “只是沒有想到,原來的人的骨頭那么硬,斧子砍下去,只將骨頭砍斷了一半,仍舊連皮帶肉地長在腿上。我只能繼續砍。” 透過言語,都能感覺到那一份血腥。 直到現在,也沒有錐針貫穿單如是的舌頭,難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白夢露皺緊了眉頭,回憶起單如是的家庭情況。 兩個人早在現實社會就認識,而且單如是因為名氣的緣故,家境早就被扒出來了。 母親是早逝的舞團女領舞,父親是大學教授。 還因此,炒作過一波藝術世家。 不同于白夢露的不舒服,坐在現場的觀眾們,臉上紛紛露出了興奮之色,眼神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不斷催促著單如是繼續說下去。 單如是冷靜地敘述著:“大概砍了七八下吧?血都糊滿了,已經完全看不清楚是什么樣子了,連我身上都濺滿了血。就看到兩塊血糊糊的東西,從腿上脫落下來,原來那就是腳啊?!? 最后,單如是輕輕地嘆息一聲,說:“砍下來之后,才發現她已經暈過去了。幸好死在那個時候了,如果最后活下來了,后半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恐怕對她來說,更是生不如死吧?” 像是講完了一個鬼故事,現場沉寂了好幾秒,片刻之后響起了一波海嘯般的熱烈掌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