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沒多大新意，看著挺粗糙的。」 「誰讓人家何組長看上了呢，要是他成總導(dǎo)演了，怕是」徐洪俊手里拿著雞爪，「這種事情就不是我們能想的。」 「他根本就不配，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鄒樂偉臉有些扭曲，憎惡之情幾乎溢于言表。 另外兩人默默喝了一口雞湯，沒發(fā)表什么意見。 鄒樂偉年輕有背景，自身也有一點積累。方案被何國進直接否定，年輕氣盛一些也正常，當沒看見就好。 「明天再看吧，明天人就過來了。」燕道朗盛湯，頭也不抬道，「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 「那要是騾子呢？」皺樂偉問道。 「那真要是這樣，何組長也很難服眾吧。」徐洪俊笑嘻嘻道，「反正空架子的話，他過不了我們這關(guān)。」 翌日。 許青焰一路抵達指定地點，門上掛著牌子。中央電視臺長安會場籌備小組辦公室，門留了一個縫。 他看了一眼，進入了旁邊一個空的休息室。低頭看了一眼聊天記錄，與何國進的聊天中止在半小時前。 何國進還在開會，讓他在休息室等等。 春晚籌備過程以前是競標，內(nèi)部競爭激烈。從文藝中心文藝部或是戲曲音樂部中間產(chǎn)生候選人，最后由主任、臺長一眾領(lǐng)導(dǎo)拍板。 后來因為競標流于表面，春晚導(dǎo)演變成了央臺自留地。后面又逐漸廢棄，變成了任命式，比如某大導(dǎo)演馮眸。 上面直接任命馮眸作為春晚導(dǎo)演，其一開始還嘻嘻哈哈，覺得這可能是一次有趣的經(jīng)歷。制定了幾條方針，結(jié)果一審查人傻了。 以至于后面見到領(lǐng)導(dǎo)的一句話往往是，「xx同志，您覺得我們這節(jié)目怎么樣？」 春晚主場是這樣，長安分會場其實也差不多這個結(jié)構(gòu)。只是比起主會場要 歌舞又要語言類，這邊稍微簡單一些。 導(dǎo)演組確定之后，籌建歌舞組，舞臺組，燈光組、化妝后勤。 許青焰估摸著何國進起碼也是央視那邊的人，調(diào)過來這里任命。但一查長安會場總導(dǎo)演又不是何國進，倒是令人意外。 不過是不是都不重要，看看情況再說。 論導(dǎo)演策劃，他就一奔波霸。真群策群力還行，或者干點雜活，裝逼挑大梁屬實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他就乖乖坐在那玩手機，等了快有半小時。 一個三十左右的清瘦中年人敲了敲門，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笑容溫和，手上拿著文件朝著他招了招手。 「許同志，抱歉，讓你久等了。我是何國進，現(xiàn)在跟我來吧。」 他不知道該稱呼什么，也不好擅作主張，索性點頭。 「好的。」 兩人穿過走廊，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聊天。話題與電話里聊得差不多，都是一些和創(chuàng)作相關(guān)的內(nèi)容。 一路上上氣氛也還算是輕松，直到在走廊拐角處碰見氣質(zhì)醒目的中年女人，她與何國進打了個招呼。 「嗨，何組長，這位是？」 「一個能力出眾的小同志，請來和我們導(dǎo)演組交流交流。」何國進笑了笑，側(cè)身朝許青焰介紹道。 「這是蕭淑君，舞蹈組總監(jiān)。」 聞言，蕭淑君略微詫異的多看了一眼許青焰。如果只是過來面試話題或許就到此為止，眼下看似乎十拿九穩(wěn)。 「你好啊，小弟弟。」 「蕭總監(jiān)好，我叫許青焰。」他不敢接話茬叫蕭姐，容易落下一個油嘴滑舌的印象。 更何況他在網(wǎng)上留下的事跡本就存在爭議，進入新環(huán)境多聽少說話。自然不可能自作聰明，多聽多看就行了。 爆紅本就是一把雙刃劍，如果只是為了掙一筆快錢。又或者他只是想要集齊保馳捷碎片，那反而無所謂。 可當許青焰想要從入更大的平臺，過去就容易變成拖后腿的黑歷史。總體上是不影響的，但如果只差一點點就難說了。 停留一瞬，兩人繼續(xù)往里走。 何國進態(tài)度溫和，整個人不驕不躁，不知為何身上有股頹勁。許青焰走在他身邊，不由微微有些側(cè)目。 說實話，何國進屬于那種中式傳統(tǒng)意義上的中年帥哥。 丈母娘基本都喜歡這樣的女婿，局里局氣。臉型中正溫和，臉上戴著黑框眼鏡多了一絲文氣，君子如玉，放在他身上極為合適。 礙于對方是領(lǐng)導(dǎo)，許青焰也沒過多去揣測對方。只當剛剛看到的那一瞬間的頹勢是錯覺，自個看花眼了。 他跟著進了電梯，最終在十九層停了下來，被領(lǐng)到一個房間面前。 何國進推門進去，里面有幾張辦公桌。邊上放著一條真皮的沙發(fā)。飲水機打印機咖啡機一應(yīng)俱全。 一個小個子男人和一個頭發(fā)微白的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那，抬頭看見何國進愣了一下，然后開始打量許青焰。 高個子帥哥，眼睛很好看，眼神不閃不躲。整個人氣質(zhì)很突出，與一旁溫和的何國進不同，許青焰生機勃勃。 身板直硬，正得發(fā)邪，卻又和部隊出身的剛正不一樣。說不上來一股勁，仿佛這人有耗不完的精力。 如果放在公司，那就是典型的上等馬。 第一印象就是這么邪乎，事實上這也是許青焰刻意調(diào)整過一段時間的成果。如果爆紅之后，繼續(xù)突進。 錢能亂人心智，他身上那股戾氣會無限被放大。 例如不少網(wǎng)紅，未成名之前唯唯諾諾。爆紅之后恨不得把有錢人幾個字鑲在臉上，把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