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青焰有些麻爪,左右護法,他夾在中間。 不動了,一邊挨一下。 算了,兩邊都惹不起,他只好低頭在小群回消息。 “肯定都賴紀晨,我想不到白錦澤把我搞走有任何好處,除非他只是單純想爆破這個節目。背后沒人許諾好處,我打死都不信。” 真相不重要,查清真相需要證據,反咬只需要名單。 許青焰不開心的時候,路邊的野狗但凡敢呲牙就得挨一頓揍。人生在世幾個秋,君子報仇自然越快越好。 沈矜月偷偷摸摸用余光看了一眼林晚粥三人,忽然有些小難過。可她向來在這種事情上窩窩囊囊的,也不好意思說。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經常被自己蠢哭,又舍不得揍自己。 每次想學習的時候都想雇傭一個殺手監督自己,把刀架在脖子上那種,但是不能真殺,只可以嚇唬嚇唬。 雖然天天嘴上說著想死,但其實很惜命。 裴:“你別沖動。” 許:“沒沖動,也沒干什么,不過是提了一句而已。” 林:“西良有太多腦殘粉了。” 許:“我知道,不會輕易招惹紀晨的。目前新歌要緊,而且我下了戀綜也有事,不想和頂流打交道。” 小群內安靜了一瞬,他發完這幾句話后就沒人說話了。 林晚粥有些自責,她覺得應該是自己在飛機上得罪了紀晨。給許青焰招惹來了這些事端,早知道當時不理會就好了。 裴暮蟬垂眸,握著飲料小口的喝,眼中閃過一絲懊悔。如果當時自己不接那個電話就好了,紀晨現在瘋得離譜了。 娛樂圈就是個大染缸,人心紛雜。 許青焰倒有些奇怪,自己不過是懟了他幾句,紀晨那條野狗怎么就咬著自己不放了,跟犯了天條似的。 草了,這狗幾把東西有什么大病吧! 隔壁沙發的白錦澤眉頭緊皺,偏偏看見許青焰一個人坐在中間同時和裴暮蟬、林晚粥兩人互動,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他不停的灌酒,希望能借此冷靜下來,找到破局的辦法。 時間一點點過去,客廳彌漫著淡淡的酒水味。 眾人正在玩第二盤狼人殺,都喝了不少的酒,多少有些微醺。 “天黑請閉眼!” 裴暮蟬最后還是爭取到了喝果酒的權利,抿了半瓶臉就有些紅了,嚇得許青焰趕忙把她飲料罐給收了。 林晚粥也有些淡淡的醉意,帶一些微醺。許青焰抬手頻繁,實際上喝的很少,抿來抿去不過才喝了一罐果酒。 一圈下來,反倒是只有許青焰和白錦澤最清醒。 兩人的眼神相對,許青焰玩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并不在乎游戲的輸贏。有事沒事就愛q一下白錦澤。 “我不是很懂,但我聽出白錦澤話一看就很敷衍,都貼臉上情緒了,多半就是狼人吧,我投他了。” 聞言,白錦澤幾乎要吐血了。 現實里給自己上壓力就算了,你個byd的,玩游戲還上強度。自己根本沒心情玩游戲,發言有個錘子情緒波動。 好好好,硬聊是吧! 其實許青焰也沒心思玩游戲,主打一個針對,不管白錦澤拿到什么牌。總之,三句話不離他,白錦澤不像好人吶! 玩了三盤狼人殺,時間已經來到下午六點。 白錦澤心態幾乎快被聊爆了,全程受到許青焰有意無意的針對,動不動開口就是白錦澤可能是狼人。 心太他媽的臟了,故意不給白錦澤思考的時間。 他望向許青焰,卻發現裴暮蟬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林晚粥緊挨著他坐著,低著頭玩手機,似乎也喝醉了。 兩人偶爾也有肢體接觸的小動作,在場其他人表情也十分微妙。 沈矜月酒量很好,懵懵的掃了一眼身旁的三人,張嘴想問點什么。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可能大家都醉了吧。 游子俊拿了好人牌正在發言,余光瞥向沙發那小打小鬧的三人。看得心驚肉跳,兩個小天后喝醉了吧。 年舒予看見林晚粥也伸手捏了一下許青焰的右手,眼皮微跳,喝醉了吧。心里翻江倒海,只是覺得有種當面看別人曖昧的羞恥感。 好在大家都喝醉了,嗯應該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