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不是見梁蕭已經(jīng)沒多少進(jìn)氣了,他怕是還得加磅。 “諸位大人,這三十個耳光,是侯爺給許公子的交代。” 關(guān)紅轉(zhuǎn)過身來,凝聲說道,“侯爺說,希望許公子能夠忘記和小侯爺之間的那些不愉快,日后若有機會,還是希望您來侯爵府坐一坐,侯爺他,最喜歡許公子這樣的人才。” 王之渙頓時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他皮笑肉不笑,說道,“三十個耳光就想換三十年牢期,你們家侯爺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關(guān)紅嘆道,“王大人,侯爺就這么一個兒子,您多擔(dān)待。” “不是要本官擔(dān)待,而是得讓大夏朝的百姓們擔(dān)待。” 王之渙先把高帽子帶起來,指著梁蕭嚴(yán)肅說道,“這次是碰巧被鳳麟撞到,靠著我們幾個老家伙才換來侯爵府的三十個耳光,可下次呢?總不可能每次都有人去找你們小侯爺?shù)穆闊麄円膊桓野 羰橇菏捯琅f行徑荒唐,在太安城內(nèi)胡作非為,侯爺他又該怎么辦?總得有個說法。” 關(guān)紅說道,“這一點您放心,三十個耳光只是當(dāng)前小懲,等回去之后,侯爺會將小侯爺禁足半年,每日以禮束之。就算放了出來,也會嚴(yán)加管教,絕不會再讓他胡作非為。今后若是再有任何荒唐行徑,侯爺定會親自將小侯爺送入刑部,按照大夏朝律法行事,絕不姑息!” 說完他舉起了手上那塊令牌,鄭重說道,“末將的話,就是侯爺?shù)囊馑肌谕懒钤诖耍T位大人亦可做個見證!” 話說到這個份上,誠意絕對是有的。 王之渙雖然無懼,但也不至于非要和大夏朝的一品右柱國拼個你死我活。 之所以如此較真,一來確實想要了結(jié)梁蕭這個后患,二嘛,自然是做給許星牧看的......老夫都這么賣力替你出頭了,總該安安心心待在翰林院中了吧? 姜伯望和徐猛二位尚書彼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無奈。 他們身為朝廷正二品大員,對于正一品的武靈候有著天然的敬畏心態(tài),所以二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在關(guān)紅面前有過多表現(xiàn)。 只是簡單的站個隊,主打一個陪伴。 王之渙這個老家伙,要論頭鐵還得是他啊! 沒辦法,人家有陛下和院長在背后撐腰,就算是武靈候也輕易不敢動他。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本官若再咄咄逼人,倒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王之渙看了一眼許星牧,“鳳麟,你怎么說?對于梁蕭的處置可還滿意?” “倒還算公正,只是......” 許星牧問道,“那位姑娘該怎么辦?梁蕭當(dāng)街施暴,對她的清白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不可預(yù)估的影響,侯爵府也總該有點表示。” “這個嘛......” 關(guān)紅皺起眉,說道,“實不相瞞,事情發(fā)生過后,在下也曾去了解過情況,那位姑娘實際上是胭脂樓里的唱曲兒丫鬟,平日里做的就是陪客勸酒的勾當(dāng)。小侯爺是胭脂樓里的常客,當(dāng)日點的就是那位姑娘作陪,酒到濃處,二人若是發(fā)生點什么,本都是順其自然的事兒。只是......” 說到這兒,關(guān)紅這樣一個純粹的武夫竟都有些扭捏起來,他搖頭苦笑道,“只是沒想到小侯爺他竟突然來了興致,想要即興加上一些刺激的戲碼,事實上,風(fēng)月場上,這本都是常有的事兒,但可能是令那位姑娘有些不適了,所以當(dāng)場拒絕了小侯爺,并且給了小侯爺一巴掌后,便私自跑出去了......這不,后面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小侯爺追了出去,氣急之下,便有了所謂當(dāng)街侵犯民女的畫面,再后來,就遇到許公子了。” 這話一出口,幾位大人都沉默了。 誰能想到事實竟還有這么個情況? 若是良家閨女,那他們自然要為之打抱不平,梁蕭也就該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可既然是胭脂樓里的姑娘,本就不是什么良民,而且這位姑娘職業(yè)操守極差,不僅沒有服從客人的要求和安排,反而先動手打人,她憑什么再來獲得別人的同情? 梁蕭的那三十個巴掌,挨得似乎有些冤枉啊。 在場幾位大人也都是風(fēng)月場上的老手,休沐之時,他們常喜歡去胭脂樓或是教坊司喝酒聽曲兒取樂,情緒上來時,也都是有些不為人知的小癖好的。 他們自問若是自己行樂之時遇到不懂事的姑娘,肯定也會大發(fā)雷霆。 雖不至于失去理智,做出當(dāng)街施暴的蠢事,但背后的敲打和報復(fù)應(yīng)該是少不了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