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過,蘇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沒有聽說過。 繞過聚在一起說閑話的富太太們,寧枝往蘇家別墅的方向走過去。在蘇家別墅的周圍繞了一圈,果然在一個特殊的方位找到了一快被松過土的地方。 在別墅的一角,被翻出來的土還很新,看起來不過兩三天,在周圍干燥的土地上,這塊濕潤的泥土顯得很新。 最主要的是,寧枝在這個地方感覺到了一股很深的怨氣,意味著這里被埋著一個威力不小的詛咒物。 詛咒物……? 這個明顯帶有南洋黑玄師色彩的東西,讓寧枝沉默下來。 除了她以外,竟然還有別的黑玄師在針對蘇家? 關于這個問題,寧枝很快知道了答案。 她回到家的時候,宴俞洲已經送大寶和小寶去上學,家里只有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顧芽。 顧芽坐在沙發上玩手機,黑斗篷的女兒睡在她身邊,睡容安詳乖巧,看來在她離開的昨晚,這個小女孩兒體力的怨氣并沒有因為離開媽媽而混亂。 “你怎么才回來啊,”見她回來,顧芽拿著手機趕緊走過來,“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我今天早上過來的時候是宴俞洲開的門,他說你今天早上就沒回來。” “有點事?!睂幹Π淹馓酌撓聛?,隨手掛到門口的掛勾上,“來找我有事?” “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了!”顧芽這么說著,卻把手里的手機遞給她,“你看看,蘇暖那邊又鬧出事兒來了?!?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最新的娛樂圈動向,碩大的標題顯示著蘇暖要和葉家獨子訂婚的消息。 這家媒體看起來很清楚這其中的內幕,在視頻里大肆渲染,明里暗里說兩個人的情比金堅,雖然三年前有某位女星插足兩個人的感情,但兩個人經受住了愛情的考驗……巴拉巴拉 “我看啊,做這個視頻的人一定是收錢了。這里面提到的插足他們感情的人是誰,就差把你名字掛上去了!”顧芽說的咬牙切齒,“而且我就納悶了,這個葉霜陽應該是他們葉家唯一的兒子吧?就這么一個獨生子,他們家里人能讓他娶蘇暖?” 拋去個人情感,公正一點的說,蘇暖現在事業正處于危機時刻,在娛樂圈里的人品和信譽搖搖欲墜,而且偏偏這個時候,她身后的蘇家也跟著出事,可以說是禍不單行。 偏偏,這個時候,葉霜陽宣布和她訂婚。 葉霜陽所屬的葉家,雖然比不上近兩年風頭正盛的宴家,但也是老牌子的百年世家,是名副其實的資本,手里握著不少資源,不僅是娛樂圈,在整個商界都是讓人趨之若鶩的存在。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且這葉家還沒死呢,就算葉霜陽再怎么戀愛腦,他爹還沒死,葉家的掌權人就不是他。 葉家怎么可能放著這么一個正當好的聯姻人選不用,轉而讓葉霜陽去娶蘇暖呢? 對于顧芽的問題,寧枝沒有回答,只是一直盯著手機上的視頻在看。 視頻一共十分鐘左右,前七分鐘是講述蘇暖和葉霜陽的恩怨情仇,后面的三分鐘則是對兩個人的祝福,以及夸贊兩個人的感情真實,和其他的豪門聯姻不一樣。別的豪門聯姻是利益互換,而這對金童玉女的婚姻是雪中送碳。 最后就是一些還沒有被公開過的,兩個人訂婚的照片。 照片上的蘇暖和葉霜陽笑容幸福甜蜜,尤其是蘇暖,和之前在港區的節目上大相徑庭,整個人可以用容光煥發這個詞來形容。 而她身邊的葉霜陽也不逞多讓,一身西服筆挺,站在蘇暖身邊呈現保護姿態,臉上的笑容寵溺,完完全全就是一副陷入情海的樣子。 而蘇暖本來已經快爛透的名聲,因為葉霜陽的強大家世,硬生生被掰了回來。原本圈內那些恨不得里立刻和她劃清界限的合作伙伴,現在也卯足勁在她的微博下面送祝福,嘴一個比一個甜。 寧枝點了視頻暫停,然后放大了葉霜陽和蘇暖訂婚的那張照片。 把葉霜陽的那一部分放大,能清楚地看到葉霜陽的眉心處有一道淺淺的陰影,似乎像一條小小的,正在蠕動的蟲子。 “葉霜陽被控制了?!? “什么?”寧枝突然出聲,正打算娶抱孩子的顧芽被嚇了一跳,她把睡醒的小姑娘抱起來,沒聽清剛剛寧枝的話,又問了一遍,“你剛剛說什么,葉霜陽被怎么了?” “被控制了。”寧枝重復一遍,“他眉心的地方有道蟲子一樣的陰影,應該是蠱蟲?!? “蠱蟲?”顧芽抱著懷里的小姑娘往上掂了掂,“苗疆那種蠱蟲?” “和苗疆的蠱蟲還是不太一樣的,應該是南洋那邊的?!毕氲阶蛱焱砩显趧e墅的小房子那邊見到的蠱蟲,寧枝揉了揉眉心。 她之前一直以為別墅里的那些孩子是被有意豢養在那里,等待以后要用作煉制鬼童的,但現在想想,為什么僅僅是被上了鎖的后院里有蠱蟲守著那些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別墅里的那些孩子身邊卻沒有蠱蟲守著? 會不會別墅里的孩子和后院被蠱蟲守著的孩子,根本就是兩種不同的用途? 這么一想,寧枝顧不上去拿外套,“我得再回去一趟,要是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話,你電話打給我。” “誒!”見寧枝回到家里連坐都沒坐,又要馬上出去,顧芽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懷里的小姑娘咬著自己的手指,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的門的方向,另一只手伸出去,“蟲蟲……” “什么?”顧芽以為她要喝水,把剛買的粉紅色吸管杯子塞到小姑娘手里,“睡醒了喝點水,小朋友咳嗽起來可難受了?!? 小姑娘很好帶,也很乖巧,見自己懷里被塞了一個杯子,乖乖叼著杯子上的吸管喝起水來。 寧枝那邊再回到別墅區時,別墅區的孩子已經走了大部分,剩下的孩子正在被有條不紊的搬上救護車。 她找到之前那位女警,“那些孩子被帶去哪個醫院了?” “醫院嗎,”女警好奇她問什么回來,但現在明顯不是閑聊的時候,“這里的孩子太多了,市里的幾大公立醫院都有。你要找人嗎?” “對,我要找人,”寧枝問,“別墅后院的那些孩子,就是被打了吊針的那些孩子,他們去哪個醫院了?” “那些孩子啊。那幾個孩子的生命體征是最穩定的,應該還沒運走……等等,我去幫你聯系一樣相關的工作人員,你要找那些孩子中的哪一個?” “隨便一個就行?!睂幹Ρ硎咀约翰惶?,女警很快帶她找到了一個正在被搬上救護車的小姑娘。 小姑娘大概五歲左右,長得胖乎乎,身上穿著統一的病號服,安安靜靜躺在臨時擔架床上,看起來聊無聲息。 女警:“這小姑娘雖然看起來很虛弱,但各項生命體征都很穩定。比之前那些站在客廳里的孩子們好多了?!? 也不知道抓這些孩子的人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讓這群孩子毫無知覺地站在房子里的。那些孩子已經站了太久,腿已經受傷了,甚至有兩個孩子的腿很可能以后再也站不起來了。 寧枝蹲在擔架床的旁邊,這里人多眼雜,里面可能還混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記者,她把一張疊成三角形的符紙放在掌心里,輕輕撫上女孩兒的額頭。 另一只手像要檢查孩子的身體一樣,撐開女孩兒的眼皮。 掌心里的符咒開始慢慢發熱,熱度不斷蔓延,將女孩兒的額頭燙得發熱,同樣靠近女孩兒的女警很快發現女孩兒嫩乎乎的皮膚下竟然鼓起來一個個大米粒大小的小包。 這些包密密麻麻擠在一起,隱藏在小孩子的皮膚下,乍一看像一窩窩水泡,但細看之下就會發現,這一窩窩包竟然還會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