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強子就是個窩里橫,對著老婆和老娘敢橫,對著外人的刁難,他早就被嚇得連往那邊跑都分辨不出來了。 彪形大漢突然變臉一聲吼,他膝蓋當即就軟了,要不是被人揪著衣領(lǐng)子,他現(xiàn)在都得跪下了。 “我……我哪兒敢??!”強子嚇得差點哭出來,“這錢……這錢我是真的沒有嘛……” “沒有?”大漢的眉毛一挑,“沒有是吧!行,那老子就在寬限你一天。今天的利息,就用你的一條腿來還!” “我的腿……不,不行!?。。?!” 不等著強子求饒,那個彪形大漢一棍子敲在他膝蓋上,伴隨著強子的一聲慘叫,他原本直挺挺的一條腿,膝蓋頓時塌了下去。 在旁邊看熱鬧的各位賓客們見這兩個彪形大漢是動真格的,也不敢再看熱鬧了,都擔心會引火上身,趕緊往外走。 轉(zhuǎn)眼間熱鬧的賓館,就人去樓空,只剩下坐在椅子上大哭還下不來的老太太,還有抱著自己的斷腿直嚎的強子。 導演看著這兩個彪形大漢竟然這么目無王法,再看看哭得凄慘的老太太和強子,站起來就想去幫忙。 女塔羅師被他突然站起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導演,你干嘛呀!” “我不能就這么看著他們這么欺負這對孤兒寡母!”導演說著,眼睛不斷在四周掃視,開始找尋有沒有什么趁手的武器。 女塔羅師滿頭的問號:“導演,你什么意思……你要幫他們?昨天這對母子在院子怎么對待他兒媳婦的,你沒看見嗎?” “我看見了!但是這兩個彪形大漢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和昨天的這對母子有什么區(qū)別!” 導演說著,在地上撿起來一根歪七扭八的棍子,就要沖上去。 “昨天因為我的猶豫,沒有幫助那個兒媳婦,但今天我一定得幫助這一對兒母子!” 說完,他深吸了一口氣,猛地沖上去。 大概是吸得這口氣不夠足,導演跑到一半,被那兩個彪形大漢看了一眼,頓時不敢再上前了。 他扭頭看了眼身后的寧枝和女塔羅師,這倆人竟然真的不打算幫忙! 彪形大漢一步步走過來,導演訕笑:“我就湊近看看……?。。?!” 被揍了一頓提出來,導演趴在地上半天沒動靜。 小寶正在和小白雞分享一根火腿腸,見狀邁著小短腿湊上去,輕輕拍了拍導演被打得紅腫的臉。 “導演伯伯,你還醒著嗎?” 導演默默把臉埋進土里,一句也不想說。 女塔羅師對著小寶招招手,“小寶過來,你導演伯伯覺得太丟臉,現(xiàn)在就是太尷尬了。你別管他,等他緩一緩就行了?!? “哦……”小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望著導演的眼神依舊有些擔憂。 屋子里的哭叫聲不斷,直到強子被打得身上沒一塊兒好肉,兩個彪形大漢才大搖大擺地離開。 導演從地上爬起來,還不等他說什么,突然感覺大地一陣顫動,身后的賓館頃刻坍塌。 “真的塌了!”女塔羅師瞪大眼睛,看向?qū)幹?,“寧大師,您現(xiàn)在連建筑物的壽命都能看出來了?” 寧枝瞇眼看著那場廢墟,緩緩搖頭,“沒有。這家賓館本來一直都是那個牛精在用自己的修為維持著,現(xiàn)在她不管了。這里自然不可能再存在下去了?!? “原來如此啊。不過,這對忘恩負義的母子也算是得報應了!”女塔羅師話里的高興幾乎洋溢出來,“他們剛剛就在屋子里,現(xiàn)在房子一塌,他們兩個應該被壓死了吧?” 寧枝:“就這么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所以他們沒死?”女塔羅師滿眼可惜,“這種人,上帝怎么還不收了他們啊!留著也是浪費糧食和空氣!” 導演年紀大了,有點看不得這樣的情形。 他呆呆坐在地上,沉默了一會兒,“我還以為什么好東西,原來你們兩個是為了看這對母子的報應留下來的啊。既然看到了,那咱們現(xiàn)在是不是該走了?” 小白雞還在小寶的懷里吃著火腿腸,聽到這話連忙上去啄了寧枝一下,一雙豆豆眼里滿是嚴肅。 還有祂的一個同類沒抓呢! 同樣是新神,怎么能只有祂一個被人類如此羞辱! 小白雞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一雙豆豆眼中滿是對這件事的決心。 寧枝低頭看了他一眼,“導演,我要明天早上再走。如果著急的話,你們兩個就先走吧?!? “我不著急?!迸_師連忙道。 她懷疑接下來還有好戲能看,說什么也要和寧枝一起走。 導演心情不佳,最主要的是這邊沒了住的地方。“這個塌了的賓館可是整個小鎮(zhèn)上唯一的一個賓館,它塌了,你們兩個住哪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