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白雞被寧枝拎著翅膀只撲騰,但現(xiàn)在的祂失去了所有的能力,只是一只長得比較胖的小白雞,掙扎了半天除了一地的雞毛,什么都沒留下。 “該死的人類!快點放開我!快點!” 圓乎乎的小白雞不肯放棄對自由的追求,兩只豆豆眼里倒映著寧枝放大的臉,兩只嫩黃色的小腳在空中蹬來瞪去,就是踩不到實地。 寧枝沒搭理祂奶聲奶氣的叫囂,被宴俞洲扶起來,看向單真真。 兩人相識多年,不過一眼就明白了對方眼中的意思。 單真真對寧枝點點頭,擼起袖子,一把抓住那邊毀容男的頭發(fā),狠狠一扯: “你個王八蛋!你給我過來!你他么的以為你自己是誰啊,還敢決定本小姐的婚事!你他奶奶的要是在南洋,我爹能扒掉你好幾層皮!” “仗著自己在國內(nèi),就敢這么對我!你是不是以為我爹這么多年是吃素的啊!你覺得我自己一個人過來,他就沒有給我什么防身的東西?” 說著,她狠狠扇了毀容男一巴掌,趁機往人嘴里塞了一顆黑色的藥丸,不解氣地薅他頭發(fā):“之前是本小姐反應慢,著了你的道,現(xiàn)在我也讓你嘗嘗我爹練的蠱!” 毀容男被扇了一巴掌又一巴掌,還不斷被人薅著頭發(fā),眼神盯著變成雞的“偉大的主”,滿臉都是麻木。 大概是對人生過于絕望了,就連單真真往他嘴里塞了一顆蠱蟲丸,他也沒什么反應。直到蠱蟲開始在他肚子里鉆來鉆去,時不時咬上一口,他臉上的肌肉才因為疼痛動了動。 “我去,沒想到你長得這么丑,倒是挺能忍!” 沒看到毀容男滿地打滾兒的慘狀,單真真不甘心地又拿出來一顆紅色的蠱蟲丸,捏著那顆蠱蟲丸在毀容男眼前晃了晃: “你看到這個蠱蟲沒有?這個蠱蟲和你肚子里的那個蠱蟲可是天敵,等我給你塞下這顆蠱蟲丸,蠱蟲在你肚子里蘇醒,兩個蠱蟲就會在你肚子里瘋狂追趕逃竄,順帶著還會流出能腐蝕你內(nèi)臟的溶液……” “到時候,你肚子里的內(nèi)臟統(tǒng)統(tǒng)都會被腐蝕掉,可你不會死,只能一點點忍受著等死的感覺,感覺自己的內(nèi)臟腐爛,一張嘴喘氣就能聞到內(nèi)臟腐爛的臭味,直到你忍無可忍,想去自我了斷……” “可我不會讓你這么輕易地去死,我會把你鎖起來,直到兩只蟲子吃光你的內(nèi)臟,再沒東西可以吃之后,從你肚臍眼里鉆出來……” 寧枝在旁邊聽得真切,忍不住皺眉:“行了,別說這么仔細行不行?” 單真真的說話聲一頓,看向那邊相互攙扶著的兩個人。 寧枝眼中是明晃晃的嫌棄,她身邊的宴俞洲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似乎看都不愿意看她。 單真真看他這個意思不樂意了,也沒給毀容男塞藥,噔噔跑過去,一指宴俞洲,“他是什么玩意兒啊!” 她雖然瞪著宴俞洲,但話卻是對寧枝說的。 寧枝抬眸看了她一眼,見寧枝又要像以前一樣糊弄過去,單真真聲音猛地一高: “你別想糊弄我!我剛剛可是看見了!剛才那么危險的情況,你竟然想都沒想就擋在了他前面!你們兩個的關系一定不一般!” “不是我擋在他前面,”寧枝輕嘆了口氣,“我是為了把那個東西封印起來,所以才……” 單真真完全不相信她的說辭,眼睛依舊盯著宴俞洲直瞧。 她的眼神讓宴俞洲感覺有點不太舒服,宴俞洲皺眉望過去,兩個人互相看對方都不太順眼,宴俞洲的喜惡不會太明顯地表現(xiàn)出來,但單真真就直白多了。 她手里捏著那個紅色的小蟲子,瞇了瞇眼睛,“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把這東西塞進你眼珠子里!” 寧枝拍了她的手一下,叫停:“行了,少說兩句吧。這邊這么大的動靜,一會兒那些玄師們就該過來了。” 她看向氣成河豚的單真真,“那些玄師里面也有黑玄師,你父親這么多年樹敵不少,現(xiàn)在你身邊又沒有保鏢,趁著他們過來開之前先逃跑吧。” “你讓我逃跑?!”單真真瞪眼,“屁大點事兒我就逃跑,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我還怎么在南洋的黑玄師界立足啊!要是傳出去,我爹的臉面往哪里放啊!” 她干脆把身上的新娘妝脫下來,團成團往地上一放從,一屁股坐上去: “不行,我不走!就算是那些人發(fā)難,這里不是還有你嘛!” 她圓圓的臉上,眼睛彎成月牙: “我們寧會長的實力,別說來十個,就算來一百個,不也是您的下酒菜嘛!” 她聲音諂媚,寧枝無動于衷。 單真真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聲音拔高:“寧枝!不是吧寧枝,你真算不管我了?” “為什么?因為他!” 她指尖差點戳到宴俞洲的下巴,宴俞洲皺了皺眉,往后退了兩步。 “跟他沒關系。”寧枝解釋,“我現(xiàn)在在大陸這邊有了孩子,是良民,你別把以前的事情扯到我身上。” 單真真原本還想大喊大叫,聽到寧枝自己說她自己有孩子了,一對兒眼珠子差點從眼眶里掉出來: “你有孩子了?什么時候的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