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剛想搖頭,姬無傷就松開她,摟著她腰肢扶著她胳膊對她說,“來,我扶你去坐下,咱們把蓋頭揭了,一定怪悶熱難受的——” 她到了喉嚨的話又咽了回去,含笑配合著姬無傷的步伐往前行走。 很快,她坐在了喜床上。 她透過蓋頭縫隙,看到姬無傷轉身離開,去桌子那邊拿了紅色的喜秤過來。 她以為姬無傷會立刻掀開蓋頭,結果,姬無傷站在她面前笑問,“鳶兒知道這喜秤的意義嗎?” 景飛鳶說,“是稱心如意的意思,寓意夫妻二人今后的日子稱心如意,無憂無愁。” 姬無傷搖頭,彎腰附在她耳邊笑道,“不止,這秤啊,又叫戥子,戥子的諧音呢,也就是等子——” 他一字一頓,“鳶兒知道等子是什么意思嗎,嗯?” “……” 景飛鳶沒想到這看似正經的王爺還有這么多花名堂,心跳猛地快了幾下。 她害羞地往旁邊躲了躲,飛快低下頭去,臉頰一瞬間紅透了。 姬無傷看著她害羞躲閃的樣子,笑著用喜秤敲了敲手掌。 趁著她最害羞的時候,姬無傷抬手用喜秤將蓋頭挑起。 于是,兩人隔著蓋頭后相見的第一眼,就是她低頭在羞,他低頭寵溺望著她笑,她察覺到蓋頭沒了,抬頭一眼望去,就撞入了他深情含笑的眼里。 兩人互相凝望著對方,窗外夕陽灑進來的淡淡光芒籠罩著兩人,仿佛為兩人披上了一層格外溫暖曖昧的紗罩。 對視幾息后,姬無傷先開口打破了這甜蜜的氛圍。 “之前見鳶兒穿燦金色的衣裳,便以為那已經是絕色,不曾想,鳶兒穿上這紅色的喜服,竟然比當日還要美麗三分——” 他優雅掀袍,在景飛鳶身邊坐下來。 他側眸含笑看著景飛鳶,輕聲說,“怎么辦,我都有些自慚形穢了,我都不敢……” 他一點點靠近景飛鳶,在她耳邊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都不敢,染指這樣美好的鳶兒了。” 景飛鳶本以為姬無傷只是夸贊她的美麗,正高興來著,誰知道姬無傷緊接著就說了后面這話? 這哪里是夸贊她美啊,這人的真實目的明明是為了引出后面那句話而已。 她水光瀲滟的眼眸望了一眼這個挨著自己坐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只覺得臉頰都要燒起來了。 她往旁邊挪了挪,低著頭笑,“平日里見王爺總是沉默寡言,不像是會說話的樣子,怎么如今話這么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