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是,她區(qū)區(qū)一個卑微商戶女,又是個剛和離的女子,還跟前夫和婆婆在眾目睽睽之下鬧得那么難看,在許多人眼中她的名聲已經(jīng)不好了,這樣的她,王爺怎么會對她有意呢? 一個權(quán)傾天下讓無數(shù)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趨之若鶩的王爺,即便膝下已經(jīng)有了兩個孩子,他還是能娶朝中任何大臣的女兒,這樣尊貴的男人,怎么會對她有意? 她們的身份懸殊,總是讓她覺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而男人的偏愛和照拂,男人的一舉一動,又總讓她覺得,她不是在自作多情,她沒有會錯意…… 她心里像小貓在撓,可她不敢問,也不敢戳破。 她只能被動等著。 她卑微的身份,讓她根本不敢多問什么。 一路上再無人說話,山路上只剩下嗚咽的風(fēng)聲。 很快,一行人下了白云山,來到官道上。 景飛鳶看著停靠在路邊的華美馬車,又腳步微頓,她難道要跟王爺同坐一輛馬車嗎? 姬無傷察覺到景飛鳶的局促,笑著將已經(jīng)靠在他肩頭睡著的煜兒交給景飛鳶,“景姑娘抱煜兒上去吧,本王騎馬。” 景飛鳶抬頭望著這個男人。 原來如王爺這般高高在上的身份,也可以做到如此體貼,遠(yuǎn)比她的渣前夫好千倍萬倍。 景飛鳶清楚自己不會騎馬,就沒矯情推辭,“多謝王爺,民女不會騎馬,那民女就聽從王爺安排了,辛苦王爺——” 姬無傷莞爾,“本王不辛苦,勞煩景姑娘半夜來白云山接孩子,景姑娘才是真的辛苦了。” 他示意景飛鳶上車。 景飛鳶踩著凳子,鉆入馬車?yán)铩? 抱著煜兒坐在舒適柔軟的馬車墊子上,鼻尖縈繞著獨屬于姬無傷的熏香,看著馬車?yán)飳儆谀腥说囊磺杏镁撸帮w鳶有些不適應(yīng)。 除了前夫趙靈杰,她是第一次置身于別的男人標(biāo)記過的地界。 她抬頭,透過晃動的車簾望著外面的男人。 看著男人翻身上馬,挺直脊梁在前面優(yōu)雅貴氣地騎行,她不由想,這樣完美的男人,他為什么至今沒娶妻呢? 就連驕陽郡主和煜兒的娘,都好像不是他情愿的。 前幾日這個男人曾在酒樓說,驕陽郡主的娘是不舍得斷絕自己的血脈才為自己生下了一雙兒女,并不是為這個男人生的,這個男人還說,驕陽郡主的娘不是他的妻,也不是他的妾,那只是個偉大的母親而已—— 這個男人若愛著驕陽郡主的娘,他不會當(dāng)眾說這樣的話,若深愛著,哪怕沒名分他也會承認(rèn)那是他的妻子才對…… “嗚,娘——” 馬車顛簸讓煜兒迷迷糊糊醒過來。 小崽崽蹭了蹭娘親的脖頸,然后轉(zhuǎn)頭循著香味看向面前小桌上的一盤盤點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