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景飛鳶低著頭沉默,姬無傷的一顆心也跟著起伏受煎熬。 他掐著手掌心盯著景飛鳶,大氣都不敢喘。 他此刻就像個無意識中犯了罪,正等著人家來唾罵控訴他的罪人,到底是死刑還是無罪,一切就在景飛鳶開口之間…… 好一會兒,景飛鳶才抬頭看著姬無傷。 她緩緩說,“民女的確見過他,可民女所見的他,很乖,很聽話,他雖然看似暴戾,危險,可他并沒有傷人的跡象。” 她說,“民女所見的他,不該被處死。” “……” 姬無傷背脊驀地僵硬了。 很乖? 很聽話? 景姑娘形容的確定是他? 他又不是沒發過病,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病發以后是什么樣子。 每次病發以后他就會恢復狼性,而且是瘋狼的狼性,他內心充滿破壞欲,極其暴戾,身邊心腹如張玄幾人都曾被他重傷,甚至險些被他打死—— 所以后來病發之時他便索性提前用鐵鏈將自己綁起來,不用鐵鏈捆著,八個心腹都制不住他,他必定會跑出去闖禍。 可現在景姑娘竟然告訴他,他那天晚上很乖?很聽話?沒有傷人的跡象? 怎么可能? 他要是能乖,他還有必要用鐵鏈把自己栓起來?好好一個人,誰又愿意像被當成畜生一樣栓起來? 姬無傷手指甲用力到快要掐破了手掌心,他黑沉的眼眸盯著景飛鳶,一字一頓,“本王懷疑,景姑娘遇到的并非那野人,其他人口中的野人,可一點也不乖。為了不抓錯人,景姑娘可以跟本王詳細說說他的特征么?” 景飛鳶仔細想了想,說,“就是王爺說的那樣,披頭散發,衣衫襤褸,眼睛通紅,仿佛野獸。他不會說話,也好像聽不懂話,他只會嗷嗚嗷嗚叫。對了,他還會像野獸一樣在地上搖擺著他的胯跟人求/偶,被兇了還會委屈巴巴翻肚皮示弱……” “……” 姬無傷的背脊越發僵硬了。 他腦瓜子嗡嗡的,他不敢置信地望著景飛鳶。 求/偶? 委屈巴巴翻肚皮示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