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是一個并不怎么大的院子。 院子里放著好幾個跟水缸差不多大的陶罐子。 院門沒關,楚牧野進來以后,看著這些陶罐子莫名地內心發怵。 院子內有一團血肉模糊特別顯眼,楚朝歌蹲在一邊研究了一會兒:“是一只體型非常大的狗?生前是被活活剝了皮,現在只剩下了骨肉,皮不知道去哪了。” 楚牧野光是看了眼就忍不住想吐,但是他還是忍住了:“……這狗不會是她爹吧。” 之前說少女經常會遛爹來著。 “嗯……看不出來,頭被砍了,身形倒是差不多。”楚朝歌煞有其事道。 楚牧野忍不住用余光瞟了眼那團血肉模糊:“嘔——” 他還是沒忍住。 吐完以后,楚牧野舒坦了,然后小聲道:“不會是那個玩家干的吧。” 楚朝歌思索了一下:“不然還能是它女兒干的嗎?” 楚牧野:“……” 好有道理,前面他是怎么問出這個愚蠢問題的啊! 天空灰蒙蒙的,下起了細雨,一股陰暗潮濕的感覺幾乎是席卷了楚牧野的感官。 就在這時,里屋的門被打開了,一個身披著沾血外套的人手里拿著菜刀從里屋走了出來。 在看到楚牧野和楚朝歌時,那人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是驚訝稍縱即逝,他笑瞇瞇的跟楚朝歌打招呼:“哎呀,你怎么來的這么快,我還想處理一下那姐們腌的肉呢。” 楚牧野默不作聲地躲在楚朝歌身后,雖然對方是明顯故意忽視自己,但是楚牧野也不是很想跟對方打交道。 楚朝歌沒說話。 那人也不介意,即便沾血的面容看上去有些猙獰,他走向院中那幾個跟水缸差不多大的陶罐子,然后狠狠地一腳踢碎了其中一個陶罐。 這絕對是他此生非常難忘的場景之一,楚牧野咽下了一口口水。 難以言喻的臭味在陶罐破碎的那一刻起就擴散了開來,這些尸體就如同腌制的酸菜一般塞在陶罐里,甚至在陶罐破碎時,還流出了綠色的不知名惡臭液體。 只是踢碎陶罐的那人則渾然不覺,繼續踢碎下一個陶罐,直到把這幾個陶罐都踢碎了以后,對方才從這些似乎已經餿掉的尸體里翻出了幾枚鋼镚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