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面對王市尉的質問,杜蘅顯得十分平靜,指著李班頭和江楓道:“他們官商勾結,擅闖私宅,想要逼迫我等交出白琉璃酒的秘方,我們把他們拿下,正要送去司法衙門。” “胡說八道!誰要你的秘方了?明明就是你私自釀酒,已然觸犯了大梁法令,我們此番是為了查封你的酒坊!”李班頭暴怒的道。 江楓沒有想到杜蘅竟然倒打一耙,說道:“王市尉,你可別聽這小子胡說八道,他沒有釀酒身牌,私自釀酒,已經犯了死罪!” “誰說我沒有釀酒身牌了?”杜蘅淡漠的掃視一眼。 江楓冷笑道:“你在廣陵或許有釀酒身牌,但在姑蘇沒有釀酒身牌,廣陵的釀酒身牌只能在廣陵釀酒,姑蘇不買賬。” “王市尉,我已經查過了,這廝沒有咱們市署簽發的釀酒身牌,他是非法釀酒!”李班頭瞪著杜蘅,言之鑿鑿的道。 王市尉按著腰間直刀的刀柄,朝著杜蘅走了兩步,問道:“杜公子,你有釀酒身牌嗎?倘若沒有,那么你就是非法釀酒,必須要跟我們走一趟。” “對啊,你有釀酒身牌嗎?你拿出來啊!”江楓沖著杜蘅得意的叫囂。 杜蘅不慌不忙,便從袖中掏出了一塊青黑色的木牌出來。 李班頭和江楓定睛一看,二人都懵逼了。 一臉難以置信。 畢竟他們已經查過了杜蘅沒有酒牌,這才出動衙役想要查封他的酒坊,同時將他捉拿歸案。 “假的,這一定是假的!”江楓篤定的說,“我們明明查過,市署沒有給他簽發酒牌!” “這會不會是廣陵的酒牌?”李班頭道。 王市尉接過酒牌,仔細的看了看,說道:“釀酒身牌是真的,確實是姑蘇市署頒發的。” 雖然每個地方的酒牌略有不同,顏色紋理,包括上面雕刻的字。 姑蘇的酒牌上面肯定刻有姑蘇的字樣。 杜蘅把酒牌收回來,對王市尉道:“我有酒牌在手,證明我在姑蘇可以合法的釀酒,江楓勾結李班頭,想要查封酒坊,分明別有所圖,他們看到白琉璃酒的利潤,想要竊取秘方!” 李班頭道:“沒有的事,杜蘅,你別誣賴人!” “王市尉,前幾天張市令來我酒樓喝酒,親自給白琉璃酒題字,匾額現在還掛在紅藥酒樓呢,你說我要沒有資格釀酒,當時張市令可能就把我抓了,怎么會輪得到他們來抓我?” “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王市尉若有所思的點頭。 “既然我擁有釀酒權,王市尉,請回吧。” 王市尉抬了下手,指著李班頭說:“李班頭畢竟是官差,杜公子,你沒有權力綁架他們。” “沒錯,你綁架官差,已是犯了大罪!”江楓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