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yè) “我舅舅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這樣?” “三碗都沒喝完。” “放屁!怎么可能?”吳雙桂的酒量,花子期知道,因此不相信杜蘅的話。 杜蘅淡淡一笑:“怎么就不可能?你當(dāng)我的白琉璃,是市面上那些普通的酒嗎?” 花子期微微皺了皺眉,杜蘅立出的水牌,挑戰(zhàn)五碗酒不醉,就能獲得一百兩黃金的獎(jiǎng)勵(lì)。 這酒自然不會(huì)是普通的酒。 否則杜蘅不就破產(chǎn)了嗎? 他沒那么傻。 “子期,你舅舅呢?”吳氏聞聲走了出來。 看到酩酊大醉的吳雙桂,吳氏疾步趕了過去:“怎么回事?怎么醉的這么厲害?” 接著又看向了杜蘅:“你是何人?” “他就是杜蘅。”花子期恨恨的道。 “原來你就是杜蘅。”吳氏憤憤的瞪視一眼,“好,你給我等著,我們花家不會(huì)放過你的。” 杜蘅倨傲而立,表情很是平靜:“哦,好啊,那我便等著。” 從一開始,就是花家風(fēng)刀霜?jiǎng)?yán)相逼,雙方關(guān)系愈演愈烈,杜蘅知道絕無緩解的可能。 既然無法緩解,那就不必緩解了。 花子期恨恨的道:“杜蘅,我說過,我要讓你在廣陵沒有立足之地,我說到做到。” “你最好說到就到。”杜蘅緩緩走出月洞門。 “雙桂,你怎么樣雙桂?”吳氏看著仆人攙扶吳雙桂,神色焦躁。 “沒醉,我沒醉。”吳雙桂嘴里嘟嘟囔囔,嘀咕著什么。 熊家兄弟卻是一句話也沒有,兩人完全是睡過去的,鼾聲如雷。 花子期讓人先將吳雙桂、熊大、熊二扶起客廳。 本來還在等待好消息的花雨庭,看到吳雙桂他們不省人事的被人攙扶進(jìn)來,臉色驟然發(fā)生變化。 “他們都喝醉了?” “不是說,只有五碗酒嗎?” 花子期皺眉道:“杜衡剛才來了,說他們只喝到了第三碗,便已經(jīng)不行了。” “第三碗?怎么可能呢?”花雨庭覺得不可思議。 “爹,我感覺杜蘅的白琉璃酒,不是普通的酒,舅舅和他這兩位兄弟平常可都是很能喝的,喝了第三碗就變成這樣,那這酒得有多烈啊。” “再烈的酒,也不可能喝了三碗就這樣啊。” 第(1/3)頁(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