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水二娘歪歪斜斜的走著,尚未走到門口。 哐當(dāng)一聲就倒下了。 “二當(dāng)家,你醒醒啊二當(dāng)家。”大金牙伸手推著水二娘。 水二娘沉重的打起了鼾聲,竟然睡過去了。 大金牙憤然指著杜蘅:“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蒙汗藥?” “喂,你別胡說啊,都說了這是烈酒,自己沒酒量怨誰?” “你那酒給我倒一碗,蒙汗藥的味道我知道。” 桃笙淡淡的道:“想喝酒可以,拿錢。” 大金牙又從褡褳里掏出了二百文錢:“給我二兩就行。” 桃笙招呼伙計(jì),拿了一只二兩的碗過來,給大金牙倒?jié)M。 大金牙抄碗喝了一口。 “嘶——” “這酒……” 大金牙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這酒有點(diǎn)意思哈,這才是男人該喝的酒。” “不是,金哥,你怎么還喝上了呢?”一個手下弱弱的上前,“二當(dāng)家怎么辦?” 大金牙戀戀不舍的喝完最后一口,說道:“先把二當(dāng)家送回總部。” 漕幫幾人迅速離去。 眾人議論紛紛。 有人甚至懷疑,漕幫是不是杜蘅請來的托兒。 不過也有人要嘗試,先買一兩二兩嘗一嘗,如果果真如他們說的,這酒很烈,那就沒必要去拼五碗酒了。 “哈哈,好酒啊,不愧是男人喝的酒,就是要這么烈!” “伙計(jì),給我來兩個小菜,這酒必須配菜,否則太辣口了。” “這一兩酒等于別的酒一斤啊。” “而且這口感還挺不錯的,醇,我從未喝過這么醇的酒!” 杜蘅暗暗好笑,其實(shí)要說起來,按照前世的標(biāo)準(zhǔn),這酒根本就不醇,只是蒸餾過一道工藝而已,酒中還有很多雜質(zhì)。 但比起古人常喝的酒,那又醇了很多,至少看起來就透明如鏡,一看就很干凈。 而在這時,門外又來了三人。 走在前面一人,二十幾歲,三十不到的樣子,一襲緞面的圓領(lǐng)長袍,踏著烏皮靴走了進(jìn)來。 身后跟了兩個壯漢,腰圍都有水缸那么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