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啊,是,是告訴了,但……” 沒錯,李碧蓮已經(jīng)三番五次告知身份,但他就是不信啊。 而且還有花子期在一邊引導(dǎo)……想到這兒,沈市丞立即就把怒火撒到花子期身上:“花子期,還不進來給李公子賠罪?” 花子期再不愿意,但李碧蓮的父親是留守。 不看僧面看佛面,東都留守是廣陵最大的官,花家絕對得罪不起。 “李兄,多有冒犯。”花子期硬著頭皮,走進牢房。 李碧蓮冷哼了一聲:“誰是你兄啊?一個商賈出身的賤種,你也配跟我稱兄道弟?” 花子期的出身一直是他心里抹不平的傷痛,如果不是出身商賈之家,封家也不至于這么看不上他。 “你——” “你什么你?李公子說錯了嗎?”沈市丞呵斥。 花子期只能把氣吞了下來。 蘇山虎賠笑上前:“杜公子,李公子,剛才都是誤會,都怪我不在衙門里,底下的人又不知道你們的身份,多有得罪,千萬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一句話,就將自己的責任給摘干凈了。 當然,如果他真在市署,也絕不會讓人把杜蘅和李碧蓮下獄。 “來啊,吩咐廚房,準備一桌上好酒菜。” 沈市丞吩咐獄卒,又一臉諂媚的看著李碧蓮:“李公子,待會兒下官親自敬你幾杯,好好給你賠罪。” “想喝酒啊?好啊,就在這牢房里喝。”說著,李碧蓮一屁股坐在了木板床上,身子向后一倒,直接躺了下去。 蘇山虎微微皺眉,看這架勢是不想走了啊。 不走哪行啊,要是李留守親自過來,他們哪里擔待得起? 沈市丞觍著臉走上前:“李公子,你身份尊貴,你怎么能待在牢房呢,多晦氣啊。” “這話說的,不是你把我弄進來的嗎?” 沈市丞一時語塞。 蘇山虎看了看坐在床沿的杜蘅,笑道:“杜公子,你勸勸李公子,牢房是給犯人待的地方,你們的案子我都了解過了,都是誤會。” “蘇市令,案子是你們審的,現(xiàn)在怎么成了是誤會呢?”杜蘅好笑的道,“審案這種事多嚴肅啊,又不是兒戲。” “確實是誤會。”沈市丞道。 杜蘅笑了笑:“如果都是誤會,那么司法的尊嚴何在?” 沈市丞道:“杜公子,你看,老夫都給你們賠不是了,你就行行好,勸李公子出來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