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仁義禮智,你竟然說扯淡?”鐘神秀頓時怒了,“呵呵,莫非你是不仁不義、無禮無智之人?” 在場很多都是廣陵的學子,按理來說,杜蘅代表的是南梁。 可是杜蘅說出這等叛道離經的話,他們也不敢表示贊同,甚至覺得杜蘅瘋了。 南梁團隊之中,跪坐蒲團之上的樂荊,不由露出一抹奸笑:“杜蘅,你這話僅代表你自己,你說出的話你要自己負責,跟我們廣陵府學沒有關系。” 杜蘅淡然看向鐘神秀:“我沒說仁義禮智是扯淡,針對的是后面的話,孟子說仁義禮智非由外鑠,我固有之。意思是說,仁義禮智是人天生就有的,而不是外部環境強加的,不知我理解的對嗎?” “沒錯,這話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可大了,要是老子贊同了你這句話,豈不是贊同人性本善? 這是挖了一個陷阱,等著杜蘅去跳。 杜蘅曾是大學辯論隊的隊長,這點小套路他還是能看得穿的。 “莫非鐘夫子覺得這話沒問題?人一出生就是善的?” “當然。” “既然人一出生就是善的,那還需要去教化他們嗎?” “啊這……”鐘神秀懵了。 杜蘅淡淡一笑:“如果人之初性本善,你們這些教化人心的夫子,是不是都得失業?正如這世上沒有盜賊,那么是不是就不需要官府了?這豈不是無為而治嗎?搞了半天,你們東岐學派是道家學派啊。” 東岐學派眾人鴉雀無聲,誰也沒有想到杜蘅這么巧言善辯。 封玄夜捋須微笑。 堂外李碧蓮大聲吶喊:“好,老杜說得好,他們東岐學派是道家的,討論什么儒學啊,回北齊去吧,哈哈!” “一派胡言!”謝秋白氣的跳了起來。 又扭頭對杜蘅道:“人性本善,這本身沒有錯,人之所以變壞,就是因為受到環境的影響,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如果整天跟惡人混在一起,你沾染了惡習,自然而然也就變壞了。” 這話贏得東岐學派眾人的贊許,就連廣陵的一些學子也都跟著點頭。 “近墨者黑,嗯嗯,說的不錯。” “呵呵,沒話說了吧?”謝秋白得意的昂了下頭,“孟子說的是人性之初就是善的,可沒說后天不會改變,這就需要教化。” “我有個問題請教你。” 謝秋白傲然道:“我看你平常就不怎么研讀經典,既然你誠心求教,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解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