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趕著去擺攤,沒時間等第二輪,一炷香時間,我只玩這一把,能做多少詩就做多少詩,不論在紅布下抽到什么花草,我都不反悔。” “哈哈,大家聽聽,這家伙瘋了!”花子期笑聲更大了,“紅布底下至少還有三十幾種的花草,你一炷香要作三十幾首詩不成?” 一炷香的時間,就是念三十幾首詩都未必念的完,他竟然要作三十幾首詩。 這無異于癡人說夢。 “杜蘅,你莫要開玩笑,就連我一炷香也不過三首,那還是思路清晰、靈感爆發(fā)的時候,你憑什么?”封若顏聽了杜蘅的話,也有些坐不住了。 “你是你,我是我,不可同日而語。” 封若顏想不到自己竟然被杜蘅輕視了,冷笑道:“好,既然你這么說,那就依你!” “點香吧!” 杜蘅衣袖一甩,就走到了紅布面前,伸手便摸出了一朵牡丹,不假思索的便吟道:“浪笑榴花不及春,先期零落更愁人。” “早知就該將我的灑金詩箋拿來,抄錄杜公子的詩。”馮青梔感覺白棉紙抄錄杜蘅的詩,有些配不上了。 “玉盤迸淚傷心數(shù),錦瑟驚弦破夢頻!” “構(gòu)思新奇,風(fēng)格秾麗,這不比什么‘卻喜騷人稱第一、至今喚作百花王’好太多了嗎?”馮青梔夸贊的同時,不忘損了封若顏一句。 封若顏不由耳根一燙,她那首牡丹只是看到先前一人未有詩作,為了搶花神她硬生生逼出了一首詩,確實水平不如杜蘅這一首。 杜蘅這一首寫的是牡丹花敗之后的情景,是時牡丹花期已過,雖然郡圃能夠見到牡丹,生命卻也是風(fēng)燭殘年了。 加上了他的幻想,牡丹遭受了風(fēng)雨的摧殘,一如他的身世一般,杜家剛剛遭受抄家這等禍?zhǔn)拢呸恳簿透档ね\了。 借花寄情! 這種寫法,不知比她的詩高了幾個境界。 “萬里重陰非舊圃,一年生意屬流塵。” “前溪舞罷君回顧,并覺今朝粉態(tài)新。” 一首作罷,眾人久久不能回神。 馮青梔書寫跟不上杜蘅的語速,卻還是不忘調(diào)侃:“封家小姐,你不是喜歡點評別人的詩詞嗎?不如點評點評杜公子這一首。” 封若顏雙頰漲紅,沉默,并且失神的看著杜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