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咳咳,等我吟完這句詩就走。嗯,‘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lián)P州’” 大伯朱守仁被催促后,不情愿的說道,吟完一句詩后,還有些意味未盡。 胡煒翻了一個白眼,實(shí)在忍不住的出聲道,“朱兄,你吟的這句詩,它說的是揚(yáng)州啊,咱們這是蘇州。而且,那是三月,咱們這是臘月” 大伯朱守仁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咳嗽了一聲,強(qiáng)行給自己挽尊,“詩意,我說的是這句詩背后的詩意,詩句是揚(yáng)州,詩意之所以稱意,乃是放之四海而皆準(zhǔn)也。” “對對,是我膚淺了,只看到了表面字詞,忽略了字詞后的詩意,朱兄看的更深遠(yuǎn)。” 胡煒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附 笑容,附和恭維了朱守仁一句。 之所以如此,乃是因?yàn)榘菀娭炱桨仓齑笕嗽诩矗€要靠朱守仁引薦呢,還是要哄一哄他的。 大伯朱守仁舒服了。 “朱兄,咱們干正事要緊。”夏羌提醒道。 “對對,走,咱們分頭打聽一下,然后再這里集合。”大伯朱守仁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聽到分頭打聽,夏羌和胡煒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他們可不放心朱守仁。若是讓朱守仁單獨(dú)行動,還不知道他會不會再捅出什么簍子來。 “朱兄,你跟夏兄一起,夏兄不善交際言辭,朱兄你帶一帶他。”胡煒對夏羌眨了下眼睛,然后對朱守仁說道。 “嗯,確實(shí),夏兄不會和人打交道,尤其是遇到小娘子時,經(jīng)常手足無措,容易被人誤解為不懷好意的登徒子,這不利于打聽消息。嗯,那就讓我?guī)е男职伞!?br> 大伯朱守仁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誰遇到小娘子時手足無措了?! 我手足無措,也總比你動手動腳好吧?! 我被人誤解為不懷好意的登徒子?!你還真是顛倒黑白!為什么會被人罵登徒子,你心里沒點(diǎn)逼數(shù)嗎?!還不是因?yàn)槟悖龅叫∧镒恿耍劬Χ己薏坏勉@人家衣服里去,還總是言語花花,還總想占人家便宜 夏羌聽到大伯朱守仁的話,簡直都快要怒發(fā)沖冠了,好在方才接到胡煒的眼神了。 忍一忍! 馬上就要去拜見朱平安朱大人了,還要靠這個混蛋引薦呢,必須要忍一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