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也不行,放下,吐出來。” 裴肆抬頭,皺眉看著她。 沈煙感受到了冒犯兩個字。 “我不,憑什么聽你的。” “別的可以不聽,這事不行。” “我就不!” 沈煙的逆反心理上來了,瞪了裴肆一眼,抬腳就往樓上走去。 誰知剛邁了一個臺階,突然小腹傳來陣陣絞痛,天旋地轉(zhuǎn),沈煙從臺階上摔了下來。 裴肆臉色一變,摘了耳機,走過去把沈煙扶了起來。 “怎么了?” “沒,沒事,你不用管我。” 沈煙也顧不得手中的冰淇淋了,臉色慘白,捂著肚子跑上了樓。 砰地一聲,關(guān)了臥室的門。 裴肆皺眉。 他不太放心沈煙,讓凌姨上樓去看一下,而后走到電腦旁面無表情的開口,“我兒子的媽媽不太舒服,散會。” 隨后便切斷了視頻會議,留下一群高管在電腦面前震驚到發(fā)呆。 上次中斷會議是因為您兒子有事,這次是兒子的媽媽。 直接說總裁夫人不就得了? 等等,沈煙啊…… 那不是在網(wǎng)上控訴您不舉的前妻? 裴氏的高管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有人腦洞大開猜測著,難道沈煙說的是真的,總裁確實腎虛不舉,但在不舉之前和沈煙生了個兒子,也就是裴氏未來的繼承人。 總裁不舉,已經(jīng)不可能再生一個繼承人了,所以就只能找前妻復(fù)婚,把繼承人接回來? 裴氏那邊的高管們一個個腦洞大開猜測著,凌姨已經(jīng)下了樓。 “大少爺,您別擔(dān)心,沈小姐只是來例假了。” “不過……” 凌姨嘆了口氣,“沈小姐生小少爺那會月子沒坐好,房間里也沒暖氣,大冬天的還得自己洗衣服,落下了病根。” “現(xiàn)在疼的死去活來的,那臉白的,真是半分氣血都沒了。” “沈小姐才二十五,年紀(jì)輕輕的身體就折騰成這樣,她以后的路還長著,又該怎么熬?” 凌姨語氣里對沈煙是滿滿的心疼。 裴肆臉色微冷,七寶是十一月末的生日,正是天最冷的時候。 沉默片刻,他打了個電話出去。 “對,婦科專家。” “很急。” 那邊傳來戲謔的聲音,“怎么報答我?” “條件隨你開。” “掛了。” 裴肆掛了電話,上了樓,站在門口猶豫了下。 砰地一聲響動傳來。 裴肆眉頭緊皺,急忙推開臥室的門。 沈煙又摔在了地上。 她本就不舒服,這么一摔,肚子疼腳也疼,又想起冰淇淋不能吃了,心里就更難受了。 沈煙索性坐在地上不起來了,眼淚巴拉巴拉直掉,像個受委屈的孩子。 “摔疼了?” 裴肆走過來,想把沈煙扶起來。 沈煙卻推了他一把,“不用你管。” 她看到裴肆想到昨晚復(fù)婚的事,更疼了。 裴肆皺眉,無視她的反抗,彎腰將人抱起來回到了床上。 他拉過被子給沈煙蓋好,又去倒了杯熱水。 沈煙喝口水,指了指旁邊的柜子,“里面有醫(yī)藥箱,把那個藥,藍(lán)色盒子那個給我拿過來。” 裴肆按照她說的去找藥,藥拿到手后并沒有馬上給沈煙吃。 他看了眼說明書,臉色微冷,“止痛藥不能每次都吃,會有依賴性,對身體不好。” 沈煙:“……” “你給我吧,我不吃它我就過不了這個坎了。” “給我吧求你了大哥,我要死了。” “……” 最難受的時候沈煙就靠止痛藥活過來的。 她自從生了七寶例假就沒規(guī)律過,三十天五十天二十天的時候都有。 她今個純屬嘴饞就買了幾個冰淇淋,誰能想到大姨媽會這時候造訪。 裴肆看她實在難受,只能先把藥給她。 “每次來都吃這個?” “吃太多了,上面寫了半片,你怎么吃一片?” “我看你醫(yī)藥箱里這藥有很多,是不是哪里痛都吃這個?” 裴肆冷著臉一本正經(jīng)的很,態(tài)度跟他審問犯了錯的高管差不多。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砸下來,砸的沈煙脾氣暴躁,又沒力氣發(fā),眼淚更洶涌了。 “這么疼?” 裴肆見她哭的厲害,語氣不自覺軟了下來。 “你話太多,還兇。” 沈煙氣的瞪他。 “好,不說了。” 裴肆愣了下,好脾氣的很。 他伸手給沈煙擦去眼淚,哄著,“晚上想吃些什么?” 沈煙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止痛藥吃多了的后果就是效果大打折扣,加量也不怎么管用了,只能忍著。 裴肆想到凌姨的話。 月子里沒有暖氣,用涼水洗衣服…… 裴肆掀開被子上了床。 沈煙:“?” 他伸手把沈煙抱在懷里,雙手搓熱了掌心,掀開她的衣服給她捂肚子。 陣陣暖意傳來,雖然還是疼,卻沒那么委屈了。 “何醫(yī)生回來了,一會讓他過來瞧瞧。” “何醫(yī)生他也不…主治婦科,我……” 雖說在醫(yī)生面前是不分性別的。 可沈煙還是更習(xí)慣這方面的問題跟女醫(yī)生交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