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事?哦,我剛剛中了一箭!!” 猛地猴子一下子蹦了起來,開始上下摸索,很快就摸到扎在胸前的箭矢。 就見他摁了摁長出了口氣,旋即猛地往外一拽,很輕松就將箭矢給拔了出來。 箭矢上滴血未沾,反倒是鋒利的三棱箭頭像是被什么硬物給磕碎了。 “沒事沒事!還好我這人怕死。” 說著猴子一邊松了口氣,又是慶幸的解開外層的羊皮襖子,露出里面本就十分臃腫的棉甲。 隨后將棉甲解開,露出里面的鐵鑄板甲,板甲胸口處有著一道明顯的凹槽,足有一厘米深。 可見面對這種箭矢,哪怕套著羊皮襖,棉甲穿透之后依舊極具殺傷力。 不敢想象,如若沒有這層板甲,只怕猴子依舊會被射個對穿。 見此,王二頓時氣笑了直接給猴子來了一拳,也是他第一次揍了猴子,打的猴子抱頭鼠竄。 趙銘也是指著猴子笑罵,“你他娘的年輕就是好啊,倒頭就睡!” 猴子委屈啊,抱著頭無奈道,“我在關中以快刀著稱,而且很多時候也是需要馬下作戰的。 這兒誰特娘的下馬作戰,我這優勢蕩然無存,我怕死我當然要謹慎點。” 不過要說猴子怕死吧,他是真的怕死。 不怕死吧,他能獨自一人把炮樓給炸咯。 但猴子能這么謹慎也是萬幸,可惜這些弟兄們了。 只是也沒辦法,甲胄有限,趙銘只可能先給嫡系配滿再說。 至于讓這些外出巡察的弟兄臨時佩甲,趙銘也做不到。 一旦甲胄遺失就代表一個鎮嵩軍弟兄在戰場上沒有保障。 人就是這么雙標,畢竟親疏有別。 趙銘沒有理會繼續打鬧的二人帶著張鶴來到了一具外蒙斥候尸體旁。 撿起一把弓,隨手拉了拉,竟然沒能拉動。 旋即鼓足了氣力猛地發力拉扯,這下終于是逐漸拉滿,但趙銘已經是用出了八九成力量。 可想要實戰中時刻保持這種力量根本不可能! “張師傅你試試,看看這約莫多少磅。” 趙銘將弓丟給張鶴,旋即開始往地上逐一摩挲。 看起來像是在撿起這些弓,畢竟這些斥候所用弓都是滿洲弓。 畢竟這種弓造價不菲,弓臂內為竹制或榆木、樺木制的弓胎,面貼牛角或羊角,背貼牛筋或鹿筋,屬于是標準的筋角反曲復合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