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件事情肯定不能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 “現在自然是不能說,得等個機會。”許陽說道,他的目光放在了二樓,在那里坐著黃存和錢恒。 “錢恒,這酒樓何時成為你的了?”黃存問道,他這兩日在宅子里養傷,也不知道錢恒竟然是把鳴鳳宴的地點設置在這里了。 錢恒不在意地說道:“兄長,不就是一個酒樓?靠著我的能力,能拿不下來?” 黃存豈會不知道自家妻弟平日里在縣里是個什么作風,更何況這一次他過來的時候風光得很,顯然又是得了什么大生意。 “錢恒,往日我不說你,但是這幾日你別給我生出什么幺蛾子來,如果出了事,我也不會幫你。”黃存警告道。 他知道這酒樓肯定是錢恒用別的手段拿來的,包括往日做生意的時候,也是靠著他縣令的名頭。 但是這幾日鄉試是關鍵時期,如果錢恒在這個時候出了事情影響到了自己,別說是妻弟了,就算是親的弟弟,黃存也會下手! 見黃存是來真的,錢恒連忙保證:“兄長你放心,對方無權無勢,什么都沒有,肯定不會影響到你我。” 黃存掃了他一眼,等到身邊的衙役來提醒時辰了,黃存這才站起身離開。 錢恒這才松了口氣,畢竟他還要靠著自家姐夫呢。 大不了等過了這陣子的風頭再做別的。 “對了,你可調查過,那幾個就是無權無勢的人?”錢恒看向身邊的小廝。 小廝連連保證:“少爺放心,小的都辦清楚了。” “成,那就行。”錢恒笑瞇瞇地說道,他盯上云棲酒樓很久了,只可惜那時候一直掛在牙行,牙行他動不了。 但沒想到峰回路轉,竟然有人買了酒樓,他當即就讓縣衙的主簿將契書的名字改成了自己。 雖然說,那人手里肯定還有一份地契,但那又如何? 只要他威逼利誘,那人還不得乖乖地把地契給交出來。 眾人落座之后,縣令黃存便上了臺講話,不過也沒有講幾句,扯著嗓子著實是累人。 再加上后頭也沒有多少人聽得清楚,總之也就是過個流程而已。 等到縣令的話講完之后,李墉還沒有回來,王翔有些著急了。 “立言這是去做什么了?”王翔問道。 第(1/3)頁